铃铛看在眼里,暗道,这个巴图怕是不好收拾。
果然被铃铛猜中了,流了整整四个时辰的血,除了巴图,另外两人纷纷表示要招供,都被巴图怒声喝止住了。
碍于巴图的淫威,两人惊恐的闭了嘴。
铃铛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走吧,火候差不多了,该加料了。”
等几人再次出现在大牢门口,巴图讥讽一笑:“怎么,不躲着看戏了?”
“呦,你以为你是戏子?可在我看来,你还不如集市上被耍的猴子。”
巴图阴恻恻的道:“我会杀了你。”
铃铛拍了拍胸脯:“好可怕。既然你都有这种想法了,那我也不能干等着不是。
暗锦,教教小鱼人的身体结构,尤其是脚筋手筋的位置。”
“你敢!我可是”
铃铛挖了挖耳朵:“啥?没底气还是怎么的?怎么说到最后没声音了?”
“哼!”巴图扭头不看铃铛,他怕自己忍不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铃铛也不在意,不知道他身份才更好下手不是。
“继续!”
樱唇吐出两个冰冷的字,暗锦速度更快,直接挑断了巴图的一根脚筋。
“啊!!!”
无视巴图的痛呼声,暗锦认真指了指自己挑断的位置:“小鱼,就是大概这个位置,你试试,不对的话可以多试几次。”
小鱼握着匕首的手在抖,可还是认真点头:“好,不对我就多试几次。”
说多试几次是真的多试几次,小鱼手抖是一方面,找不准位置也是真的。
巴图手掌上的口子,嘀嗒一天的血都没有小鱼几匕首下去流的多。
因为失血过多,巴图脑袋开始变的昏昏沉沉。
隐约感觉到手腕上的凉意,巴图大声道:“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鞑靼可汗的亲弟弟!!”
铃铛皱眉:“东郭轻还是现在的可汗?”
“哼,东郭轻就是个野种,他怎配和我阿哥比。”
“哦,那你就是现任可汗的亲弟弟咯。”
“对,识相的就放了我!”
铃铛揉了揉小下巴:“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那好大哥给多少赎金了。
嗐,看我这脑子,一码归一码,先把眼前的事办了再聊后面。小鱼,继续吧。”
“是,主子!”
巴图没想到自己自曝身份,铃铛还敢对自己动手,可他避无可避。
噗呲一声,匕首再次没入肉里,这次小鱼的手法明显比之前好多了,一次就割裂了巴图的右手手筋。
巴图终于不再坚持,口子已经打开,后面自然不会坚持多久。
“我招,我招。”
铃铛微微一笑:“好啊,那你就慢慢说,详细的说,漏掉一点,你左手的手筋也别要了。”
“好,我说,我都说。”
“我们也说!快给我们止血!”
“袁大人,你们今日怕是要加班了。”
袁曾祺兴奋的舔了舔唇:“乐意之至。”
这一晚铃铛带着人回了县主府,准备睡个好觉,明日再帮小鱼实现最后的‘遗憾’。
袁曾祺审讯了一晚上,拿着他们签了字的认罪书,满意的笑了。
这份证据总算是完整了。
第二日一早,小鱼早早的就醒了,在院子里忙碌的很。
等铃铛收拾好出了屋子,院子里的石凳都被小鱼擦的亮晶晶。
听到声音,小鱼快步来到铃铛身边请安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