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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就不能说说,你们做都可以”灯明怼着冰如道。
“不行!今天戒指是怎么回事?!”
“什么戒子?”灯明故意装糊涂。
“装,接着装”冰如大声道。
“看看这破货,是送给刘畅的吧,我们买的那个呢?”冰如脱下戒子摔在床上置问道。
灯明这时候才记起,昨天晚上自己纠结这婚礼还要进行不时,摸出了送给刘畅的婚戒,恍惚中将和冰如共同去买的戒子,顺手放在自己的手提包了。
自知理屈的灯明,再无应声了。
“你说呀!刚才不是很狂嘛,怎么现在成哑巴了”一向逞强的冰如不争个赢岂能善罢甘休。
“你有完没完,喋喋休休想干什么?”灯明实在忍不止冰如的唠叨回敬道。
“灯明,我跟你说,从今天起你最好忘记之前那些女人,你是有老婆的人,你的老婆是我严冰如,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冰如警告道。
“就知道吃醋,不可理喻”灯明说完就上床。
灯明失望地看着漂亮的灯,看着窗户上贴着的大红喜字,觉得特别刺眼。
“这是结婚吗?这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灯明反复地询问自己。
“从前那个娇滴顺从的冰如,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不可思议,蛮横不讲理,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闹腾了一阵之后,严冰如气粗粗也上床,背靠着灯明的背而睡。
本是新婚喜庆,甜蜜恩爱的小俩口,新婚之夜却同睡床上却打着“冷战”互不相理。
那一夜对灯明来讲就是痛苦而漫长,唯有在黑夜中闭上眼睛才是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