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袁启尧有些不耐烦。
这个样子在姜采凌眼里看起来就像是吃醋的样子。
姜采凌按捺住内心的喜悦，得体的回道：“我刚加入天承山庄，沈怀谦是我的师兄。”
这个回答没有毛病。
可是接下来袁启尧的问话，让姜采凌差一点绷不住。
“你喜欢沈怀谦？”
她没听错吧？想不到他竟然是这么直接的人。
不是说他有断袖之癖吗？可他看起来似乎对自己挺感兴趣的？
不对！
姜采凌忽然转念一想，袁启尧该不会是对沈怀谦感兴趣吧？
沈怀谦一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样，能让杀伐果断的将军喜欢上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她回答说喜欢，那她就成为了他眼中的情敌。指不定要被他怎么折磨呢。这个时候还是赶紧撇清关系的好。
如果他对女人没什么兴趣，那她就不适合走含蓄的路线了。她必须表现得更直白一些。
“我不喜欢他，我喜欢你。”
袁启尧万万没想到姜采凌会这么回答他。
他当即愣了一下。眼下这名绝色的女子竟毫不害羞地向他表白。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被姑娘家表白，所以他已经免疫了。
按理说他现在仕途一帆风顺，已经在朝廷站稳了脚跟，是时候该考虑成家了。
可是他身边的那些庸脂俗粉他一个也看不上。
漂亮的、温柔的、娴熟的、活泼的、开朗的，什么样的姑娘他没见过。
可他却一个都提不起兴趣。既然没有喜欢的，还不如自己一个人来得清静。
于是他不近女色，整日扎堆于军营。久而久之，就传出了他有断袖之癖的谣言。
他也懒得澄清，任由谣言越传越广。甚至于后来他的属下们都以为他是真的有断袖之癖。
身边的这名女子确实长得很漂亮，是他见过的所有姑娘里，最漂亮的。但那又怎样？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他刚刚不过就是想试探一下姜采凌和沈怀谦的关系。
越是了解猎物，就越是能拿捏猎物。他才不管他们谁爱谁。
可是姜采凌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他在雪域国可是万千少女心目中的绝佳夫婿人选。
他不止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也是太上皇跟前的大红人。
本来他还以为姜采凌与其他女子有所不同，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庸脂俗粉，光有一副漂亮的皮囊，内里还是一样的肤浅。
若他没有如今的地位，恐怕姜采凌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