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志宏摸到自己额头上的鸡眼,也是吓傻了。
他是医生,这医生,特别是武医,很大程度上讲的就是面子。
面子既有引申义,也有它的本意,那就是脸,就是皮相。
许多老武医,本事没多少,但是鸡皮鹤发,一看中气十足,仿佛老寿星一般,这样的老武医,说出来的话就是有人信。
就算没有年龄优势,医生也需要长得五官端正,要不然獐头鼠目的,一看就让人有一种医术不高的想法。
而这些还都是小事,真正的大事就像郝志宏现在这样,额头上长了鸡眼,还是会看东西会转眼珠子的鸡眼。
这副尊容不要说给人看病了,就是走在街上让人看到了,也会把人吓一跳。而且这明显就是病,一个医生都得这种怪病了,他哪还能忝着脸给别人看病?
真是铁拐李卖刀伤药,别人都得问问,你自己的伤怎么不治?
所以郝恨心吓得发懵,而在一边的郝夏剑脱口而出:“我了个擦,那个给杜小姐看病的小子留了暗手。”
这话一说出来,郝恨心急忙就抽了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一个嘴巴。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话一出口就没办法收回了。
杜伏虎是何等人物,当他看到郝恨心额头上的鸡眼时,已经开始怀疑了。
这传说之中的医者不自医,那都是骗人的。
一般来说都是久病成良医。
而且就算郝恨心医者不自医,郝家还是武医世家,难道别人不给他治吗?
所以杜伏虎已经怀疑这治好自己孙女的另有其人了,而这时候郝恨心自己又不打自招。
他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这时候杜雨诺突然想起来了:“对了,我记得之前给我治病的是一个年轻人,好像是他们请来给我看病的。”
杜伏虎面
带冷笑看向郝天启:“郝先生,你不需要解释点什么吗?”
郝天启也没想到郝恨心竟然在关键时刻脸上长了鸡眼,而且还说漏了嘴。面对杜伏虎的质问,他的冷汗直冒:“这个……那个……”
他只会说这个那个了。
这时候郝恨多站出来说道:“杜先生,其实那个替杜小姐治好病的年轻人,是小女的朋友,如果杜先生需要,我这就让小女联系他。”
郝天启也仿佛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说道:“夏蝉呢,把她叫过来,让她联系那位小朋友。”
杜伏虎的脸色稍缓:“那我就在这里等一会儿,阿二,把谢礼收起来,我要当面交给那个年轻人。”
阿二走向郝恨心。
从郝恨心手中将那只箱子拽了回来。
这时候郝夏蝉被找了回来,等她听清楚了郝恨多的要求,却是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做不到。”
郝恨心一听就发飚了:“什么?你这个废物竟然敢不听话?”
说着他就想用武力威胁郝夏蝉。
可是他这刚一举手,突然手就被人捏住了。
是阿二,他的身形极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郝恨心的身边,在他想打郝刚烈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腕。
阿二轻轻一捏,郝恨心的手腕子就碎了,疼得他捂着手腕在地上打滚。
郝恨仁连忙扶着他退下了。
郝天启看一眼郝恨多:“你劝劝她吧,都是郝家的人。”
郝夏蝉却还是摇头说道:“爷,爸,不是我不愿意帮咱们郝家,而是我们只不过刚刚认识,我拜托他过来帮郝家治病,他就过来了。”
“他来了之后,就帮着杜姑娘治病了,治完病之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