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好的一样,根本不恋战,开始跳跃奔跑,跳出战圈,回到林子中。
“这怎么可能!?他们中了箭的!毒性早该发作了!”虎目指挥官喃喃道,他分明看到,有许多蓝岛人都中了自己这边的毒弩,按着军机院的研究人员说,中上三箭就能限制敌人战斗能力,中上十箭性命堪忧啊?为什么他们还能生龙活虎地脱离战场?
这时,尼鲁人发现一名布坎人被击落马上,就好处于众尼鲁人的包围中,他应该是刚才离神雷的爆炸太近了,被炸得七荤八素,来回摇晃。
“射死他!”虎目指挥官大吼,无数弩箭被射了过去,这个布坎刚才圆盾脱手,只有一把剑被死死纂着,他拼命舞剑,格档弩箭。可是效果不佳,由于左右围攻,前后受敌,他中了至少几十支弩箭。可他还是拼命挣扎,一点被毒箭限制了战斗能力的迹象都没有。
“这!这不可能!!!”虎目指挥官大叫,这一切超过他的认知。
正在疑惑之际,虎目指挥官就看到那布坎从脖子间拽下几个鹌鹑蛋大小的硬壳草药丸,扔进嘴里猛嚼,然后依旧上窜下跳,跃出了场圈,最后向着林中狂奔退中。虎目指挥官眼睛睁开看着这一幕,想起了上午时,那个光着上身只身一人出阵的蓝岛人,那蓝岛人当时也吃了这种草药丸。指挥官再一甩头,看到不远处所有蓝岛人脖子上都有项链,上面挂着若干草药丸。
“是,是,是解毒剂?”虎目指挥官无法置信,结巴道:“果然,果然,果然上午那家伙只是来试探。”
“大人您在说什么?我们该怎么办?”旁边的副官开始大吼。
“不好了!他们有解毒药剂!上午那个蓝岛人是来试验解毒剂效果的!毒弩失效了!快跑!全军撤退!撤退!”
虎目指挥官声嘶力竭。
然而晚了,刚才分出去的左右两个蓝岛人方阵绕到了尼鲁军阵的后方。这些蓝岛人的军马极快无比,一队已经追上了逃离战场的远程机械营,依稀能看到远处的战斗,能看到投石车那高大的投杆就破坏劈断。而另一队正在军阵后方夹击已方。
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眼前,轻装上阵的军马根本不是对方军马的对手,蓝岛人的军马快似闪电,往往两步就能追上跑了三步的已方军马。它们的防御能力极高,弩箭只能射到它们的革制战甲上而无法真正伤到它们。它们的耐力极强,从这种高强度的战斗开始,他们就没歇息过。左奔右突,追杀着尼鲁的骑兵们。
“战场情况都记录下来了吗?”虎目指挥官问左右。
“已记录分抄,军鸽已将战报送回帝都盖伦大人处!”左右吼道。
“唉……”
虎目指挥官见大势已去,喟然一叹,拨出军剑向天空斜举:“将士们!准备殉国!!!”
“是!”
“至死不渝!!!”
“为了帝国的荣耀!!!”
左右持弩持剑,声嘶力竭。然后一众军官率众军兵正面迎敌,直奔蓝岛人的骑兵队。
有如以卵击石,又似螳螂挡车,还像蜉蝣撼树。顷刻之间,他们中大多数被劈成了肉块,丢了性命,只在天地间留下英勇的战歌。
刚才蓝岛人躲藏的树林边缘,一颗树上,站着几条人影,其中一个用尼鲁语道:“布里奇斯大人的兵法如神,不但在几年中就培养出新一批战马,还制定了战斗阵型,让每个战士都按专用战术去作战!果然非同凡响,破了敌军的锐气。”
一边的布里奇斯正被青年布坎京颉背在背上,他拿下了帽兜儿:“格兰特,你我不在尼鲁,不必大人相称。哼,最难的不是培育新战马和制定阵型战术,而是要这些蓝岛人拿起盾牌。要知道,你带他们兴建新冶钢工艺好几年了,而我的带领下别说全套的防具做得出来,连弓弩都没问题,可他们为了所为的‘近身战才是英雄’的荣誉竞不使用远程射击武器,只勉强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