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不对,那这么说,难不成官府的人和马匪勾结在一起了?”
“怪不得每次马匪过来,官差一点动静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真是个狗官!”
“我们早该想到了,要不是他,他儿子褚雄怎么敢这么嚣张。”
“有没有胆子大的,跟我一起去看看那位公子手刃狗官!”
“我去。”“我也去。”
“万一那位公子杀不了他们怎么办?”
“你傻啊?那群马匪都能杀,褚城主和他儿子能是那位公子的对手吗?”
“是啊,那我也去。”
城中的百姓越聚越多,乌泱泱一群人朝衙门的位置去了。
……
“嘭!”
三匹快马直接将大门踹翻在地,马嘶声在整个衙门里回荡开来,将院子那两个正在扫地的下人当场吓懵。
莫惊春走下马车,冷声问道;“褚栾英和褚雄在哪?”
两个下人听莫惊春直呼城主大人的名讳,紧张地狂咽口水。
“不想死的话,快说。”
“在后院。”
或许是莫惊春身上杀气太重,其中一人还是有些颤抖地指向了后院,尽管他知道如果这件事被褚栾英知道后,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莫惊春看着他手指的方向,迈步朝后院走了过去。
这衙门外面看上去平平无奇,但一走到后院却是别有乾坤,雕梁玉柱,小桥流水,花圃草地,园林风光样样俱全,就连太安城都比之不及。
“混账!是谁弄出的动静!”听到声响,褚栾英走出屋外,大声训问道。
院子里这些被抢来的丫鬟一个个低着头站着,胆子小的身体已经在哆嗦了。
褚栾英正因为昨天的事心里憋着一团火呢,他拿起放在墙脚的木棍,气势汹汹地朝外面走去,可当他走到门口,看到迎面走来一人的时候,他却木讷在了原地,双腿如树桩一样无法移动分毫。
莫惊春走上前,冷笑道:“褚城主很意外我没有死吧?”
褚栾英吞了口唾沫,冷汗直流的同时,也是立马反应过来,摇头笑道:“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要装傻吗?他们可是全招了。”莫惊春拔出重锋剑,将剑身搭在了褚栾英的肩膀上,后者噗通一声腿软跪在了地上。
“公子,误会,肯定是误会,那群马匪肯定是栽赃本官,肯定是栽赃!”
莫惊春笑道:“我有提半句关于马匪的事情吗?”
“额…”褚栾英身体猛地一颤,呆愣在了地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褚雄听到外面的声音,艰难地挪动身体从床上站起来后,打开门走了出去,就在他抬头看到莫惊春和跪在地上褚栾英的这一刻。
莫惊春手起剑落,一颗圆滚滚地脑袋掉在了地上,鲜血如喷泉一般涌出。
褚栾英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就这么死了。
即使他的脑袋掉在了地上。
他的脸上仍然保持着惊讶、震惊的表情。
院子里的丫鬟看到这一幕,先是吓的一阵尖叫后,却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她们看着地上的尸体,脸上竟渐渐浮现出一种解脱的表情。
“啊!”
褚雄那杀猪般的惨叫声再次在偌大的后院回荡开来,那些赶过来的百姓听到声音,纷纷朝后院走来。
他们看到地上的尸体后,不知是由谁带头,人们突然异口同声地喊起了:“多谢公子为我们镇沙城的百姓除了这个祸害。”
看到百姓们如此,莫惊春就知道这对父子俩在镇沙城做的恶远不止于此。
看到褚雄傻愣愣地站在那。
莫惊春指着褚雄,对身后一群百姓们说道:“诸位,今天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个人以前如何对你们,你们今日便如何对他,朝廷要是怪罪下来,你们便说人是我杀得,哦对了,我叫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