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镖,也应该带两个小家碧玉的丫鬟吧?
莫惊春坐上马车,吩咐小七道:“我们今天跟着他们走。”
“哦。”
就这样。
四人一路南下,从琼州的中部一路来到南部的寒梅县。
此时。
已经是傍晚了。
四人来到县衙门口,解冬上前自报了身份,得知悬镜司的人来了,县老爷那是马不停蹄地从里面跑了出来,毕恭毕敬地要将四人迎进去款待。
莫惊春却道:“天色不早了,直接去那户人家里问问情况吧。”
“嗯。”齐梅也点头。
县老爷看到莫惊春并没有穿戴悬镜司的衣服,便多嘴问了一句:“两位大人,这位是?”
“我们的朋友,也是协助我们破桉的。”
“原来如此。”
解冬吩咐道:“找几个人带我们去出了命桉的那户人家吧。”
县老爷连忙让几个官差领着齐梅一行人过去了。
果然是一个大户人家。
门口两个硕大无比的石狮子,加上镶金的门匾,就说明这是个财大气粗的人家。
彭家是做布匹生意发的家,现在琼州南部几乎五成的布匹店都是属于彭家的。虽然远远比不上薛家庄,但在寒梅县一带,也算是富庶之家。
彭家家主彭锦之前除了有一个发妻之外,还有四个小妾,除了发妻邹氏是跟着他白手起家之外,其他四个小妾都是他有钱之后纳的。
相比起邹氏,这四个小妾自然是花容月貌,好看的多。
但先前邹氏在的时候,彭家家主彭锦却是个妥妥的妻管严,可邹氏一死,彭锦就显露了本性,夜夜留恋于温柔乡,据说前不久还打算再纳一房小妾。
可没过多久,当彭锦所纳的三房小妾一个个离奇死亡后,这事也就没了尾声。
现在的彭府,人心惶惶。
还没到晚上。
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到处都透露着诡异的气氛。
“两位大人,这里就是彭家,我们就不进去了。”几个官差站在门口说完后,便立马灰熘熘地走了。
解冬也没有阻拦他们,反正他们留下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莫惊春牵着小七的手,跟着齐梅、解冬两人往里面走了过去,解冬嚷嚷道:“有人吗?我们是悬镜司的人?有人的话出来一下。”
躲在屋子里的人听到声音,纷纷打起了精神,一些人透过窗户看到外面齐梅、解冬、莫惊春三人后,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几…几位大人真是悬镜司的人?”一个小厮抖抖索索地问道。
“让你们家管事的人快点过来。”
“是是是。”两个小厮连忙朝后院跑了过去,当彭锦听到悬镜司的人来了,更是急得连鞋都没穿好,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看到齐梅、解冬几人,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彭锦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嘴里大喊着:“几位大人,救命啊。”
齐梅给解冬使了个眼色,后者上前道:“好了,别嚎了,不是说有人亲眼看到了已经死去的大夫人吗?那人是谁?把她叫过来。”
彭锦道:“是在下的偏室,自从在下的几个少妻一个个离世之后,她现在…现在已经吓得不敢出门了。”
“带我们过去见她。”
“是”
彭锦领着几人来到一个院子里。
这院子的情况更加诡异。
大门和窗户上都贴满了符咒,地上洒满了黄豆,院子里一群老母鸡雄赳赳地走来走去,似乎已经很久没人管了,鸡屎味实在有些刺鼻。
“这是什么情况?”
彭锦难为情地说道:“在下的少妻不知从哪听来的一些偏方……”
解冬翻了个白眼道:“把人叫出来吧。”
“是。”彭锦走到门口,小声朝里面说了几句话,大门砰的一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