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的工具。一把简单的靠背椅被桌子挤在画框最边缘处,险些就要掉出画面外。
图像下方的方框里,写着尼古拉·弗拉梅尔【1】几个大字。
他像敲门一样敲了敲方框,说:“弗拉梅尔?弗拉梅尔?弗拉梅尔?”
画面没有丝毫变化。
他也不气馁,坚持不懈地敲着方框,喊着尼古拉·弗拉梅尔的名字。
“来了,来了!不要催了!”一位老人走一步抖三抖地挪进了画框,颤颤巍巍地坐到了边缘的椅子上。“我六百岁了,不是六十岁!走不了那么快!
“说吧,找我什么事?”
邓布利多刚要开口,一阵轻微的钟鸣从书桌里传来。他对弗拉梅尔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拉开抽屉掏出一个双面镜。
镜子上出现的是一个仪表堂堂的中年男性。他的头发梳得异常整齐,每一丝都在它应该待的位置。脸刮得干干净净,两道浓眉下是一双漆黑的眼睛。
“早上好啊,帕西瓦尔,”邓布利多乐呵呵地对镜子打招呼。“纽约应该是早上了吧?我正在跟弗拉梅尔……”
双面镜另一边的人,帕西瓦尔敷衍地摆了一下手就有些急切地说:“梅里曼找到正确的树了。”
弗拉梅尔和邓布利多不约而同地坐直了身子,异口同声地问:“在哪儿?”
“千橡树市。【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