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远去。
张轻年急切的喊道:“老婆!”瞬间睁开眼看见了清晨略带刺眼的光,以及两道倩影。
其中一道倩影开口道:“你这人怎么醒了就胡乱占人便宜,谁是你老婆?”
张轻年揉了揉肉眼,终于清醒过来,也看清了来人的样貌。
穿着白色罗裙的女子正用她那双灵动的双眼看着张轻年,眼神中带有些许不满,眉头微蹙。可见刚刚出声质问的人正是她。
张轻年正欲开口解释,却感觉喉咙干裂,一时间难以出声。
另一个上身白色衣襟,下身黑色刺金马面裙的女子缓步开口解围道:“他刚醒,估计是思绪混乱了。”
接着低头看向张轻年的双眼,温声道:“现在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
张轻年摇摇头,终于嘶哑着开口道:“这是哪儿?”
“这里是镇税司医养房,你安全了。”女子温和的声音似乎带有让人安定的魔力,张轻年也从醒来的痛苦中安逸下来,很久之后张轻年才知道这是眼前女子所修行的功法所带的镇静特性。
眼下女子端着碗,将一勺灵液递到了张轻年唇边:“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这是配好的灵液,能够帮助你恢复。”灵液入口之后带有微苦,略有回甘,很是滋润了张轻年干裂的喉舌。
张轻年咽下后,开口道:“我昏睡过去几天?还有,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叫樊沁,旁边的是谢苗苗,你以后的同僚。不过我们两个是负责后勤的。你从祁云山回来有五天了,镇税司和州城上官们都很关心你,你家人那边也报过平安了,不过你最好亲自回信。”
樊沁耐心解释完,又转过头对谢苗苗说道:“对了,苗苗你赶快去通知一下常主事,他之前吩咐过,张轻年一醒就告知他。”
谢苗苗点了点头,转身快步传达去了。
樊沁喂完了张轻年灵液,又嘱咐了一声:“你先歇着,我就在外面,有事情喊我就好。”
“好。”张轻年应声道。目送樊沁走出房门后,张轻年也开始在脑海中整理这次任务所发生的事来。
那晚在密室之中,杨望先是拿出一枚玉牌递给了张轻年说道:“张大人应该听过燕堡杨氏吧。”
张轻年接过玉牌直接摇摇头:“没听过。”
杨望自信的脸庞愣了一下,继续说道:“听张大人的口音不是府州本地人,没听过也很正常。在府州,杨氏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我算是杨家的旁系子弟,负责一些家里的生意。”
张轻年来府州没多久,确实对当地知晓的不多,疑惑道:“你们杨氏是专门经营见不得光的生意的?”
杨望立刻严谨的摇摇头:“张大人此言差矣,杨家功勋之后,三世将门,清白世家,我们做的一点小生意都是正经生意。”
张轻年下意识回应道:“你运的货物里可全是违禁品,妥妥走私啊。”
“什么货?在哪里?张大人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
“刚刚不是……我靠,你行!”张轻年突然意识到,在那等攻击下,货物全毁了,还真没有人赃俱获的可能。
杨望见张轻年的反应也在预料之中,微笑着说道:“之前我说过,杨家在府州还是有些人脉的,出去之后,边检营的人我来应付。烈风关折将军的夫人们偶尔也会托杨家带点稀罕的物件,杨家还是能说上话的。”
张轻年闻言心下感慨,果然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异世界,非法的生意人都擅长上下打点。
杨望继续说道:“现在只需要张大人给几分薄面,装作不知便是了。杨家会记下张大人的情分,这枚玉牌就是见证。张大人日后若有需要,可凭此玉牌到万宝赌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