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
太宰治微笑,指向禅院晓:“要不要试试?”
中原中也:“试就试啊,轮流?”
太宰治:“轮流啊!”
西格玛:“?????”你们两个有病吧!!!
果戈里:“……”一群神经男同。这就是晓和费奥多尔最近的社交圈吗?感觉有点怪怪的。
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西格玛看起来倒还像是一个正常人。
“你们说这些是当我不存在吗?”费奥多尔最近仿佛逐渐猖狂起来,“是想死吗?”
他礼貌起来很礼貌,猖狂起来也是真猖狂。眼一压,面色一沉,就是阴郁到极致的表情。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突然一致对上费奥多尔。
果戈里好心地帮助费奥多尔瞪他们。
西格玛左看右看,陷入沉思。芥川龙之介原本默不作声,现在马上站到太宰先生那一边。
由于人数的缺乏,果戈里把西格玛拉过去。
现在三对三,很合理。
果戈里:“以后你跟我们就是一伙的了。”
西格玛:“???”
而晓本人,他竟然还在认真搅拌[巫师的坩埚]。在费奥多尔的提议下,他往里面加入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把红色的[彼岸花]溶液,制作成一团乌漆麻黑的玩意儿,是五彩斑斓的黑色。
因为[炼药]的时候产生了心流状态,所以竟然完全忽略了旁边大家的聊天。——真的假的?!
“刚才有人叫我?”禅院晓回过神来,一脸若无其事,看向友好和平相处的小伙伴们。
太宰治摇头:“没有。”
果戈里:“无惨叫你。”
禅院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鬼舞辻无惨:“哦哦哦,我药已经做好了,现在就来试一下。”
禅院晓拿着一根细长的试管,里面装满了乌漆麻黑的诡异溶液,泛着一些极其诡异的紫光、绿光,就跟[魅惑菇]似的,看起来就很毒。
中原中也有些犹豫:“真的要给无惨喝吗?我觉得这一口下去他可能会死。”
果戈里:“喝吧喝吧,哈哈哈哈哈。”
“外敷、外敷。”禅院晓拿着以[彼岸花]为基础、药引——或者随便什么称呼、总之就是把整花全部都加进去了的诡异溶液,倒在鬼舞辻无惨的头上。
乌漆麻黑的黏稠溶液,从无惨的头顶黑发直接浇下去,顺便流下去,泡一泡其他地方的皮肤。
他之前给织田作也这么干过。
液体,已经沾满了鬼舞辻无惨的全身,无惨还在神思迷茫地看着禅院晓的动作,时不时发出一点低沉的声音,似乎一直在忍耐与压抑着什么。
“辛苦了辛苦了,无惨。”禅院晓在旁边安慰。
鬼舞辻无惨到现在也没有咬了谁、喝到谁的血、吃了谁,或者是伤害到什么人——除了一开始咬到自家挚友禅院晓之外。
虽然这一切都是朋友们的帮助,如果没有这些朋友们,他应该早就已经失控了。
但总归,事情没有往特别严重的方向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无惨依然是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粗大的特制锁链缠满了整具身体,周围还有黄色的咒术符纸。
时钟在转动,滴答滴答,大家都一起站在鬼舞辻无惨的面前,齐齐观察着无惨的情况。
很好,没有效果!
半晌过去,还是没有见效!
禅院晓:“:)”
太宰治卡通式迷茫,眨巴眨巴眼睛:“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一直自信织田作可以复活。”
关于这件事,他们之前已经讨论过很多遍了。
“不信就滚出去。”费奥多尔冷声。
“织田作织田作,你眼里只有织田作吗?你这样和晓说话合适吗?”中原中也道。
不管对方是不是晓,总之这样说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