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已经赢了前面两道比试,第三道也就不用比了,再加上法明现在伤得不轻,连一个宣布比赛输赢的人都没有,这次比试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
在临走前,不少的人都过来找陈强说话。
虽然陈强破阵和设阵这些没有一个人能看懂,可是他们起码是知道了陈强的确有些手段。
这就够了,就凭这一点,陈强就值得大家拉拢。
太子景俞很热情地拉着陈强的手说:“道长果然了得,明天如果有空的话,可以来东宫,孤想和道长好好聊聊。”
陈强淡淡一笑说:“抱歉了,贫道这些天还要忙些俗务,暂时没有空闲。”
景俞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他冷哼了一声,就这么走了。
柳文华看着陈强叹了一口气,说了声不识抬举,然后紧跟着太子一起走了。
太子这一翻脸,整个太子系的官员就没有一个再上来和陈强套近乎,全都默不作声的走了。
十七皇子景仑哈哈一笑,过来拍着陈强的肩膀说:“好样的,不亏是我看中的人!”
陈强淡淡的说:“太子是误会了,贫道这些天的确是有事,如果他可以等几天的话,贫道就会去了。”
景仑看了陈强一眼说:“这么说你也不想投靠我了
?”
“谈什么投靠不投靠的,贫道不用靠任何人。”
“行,那你就慢慢的等吧!”
景仑说完,跟着就拂袖而去。
谁都没想到陈强这么不通世务,才片刻的功夫,居然就得罪了两大山头。
一瞬间,陈强就成了瘟疫,没有人敢再接触他了。
陈强也无所谓,离开普济寺之后,也没有回城,而是去了廉明渊在城外的院子。
现在这里已经不能成为院子了,围墙和房子全都被推倒了,池塘也被填平了,只剩下一片平地了。
景仑回到自己的皇子府,越想越生气,他问廉明渊道:“你不是说他要投靠我吗?怎么今天他这个态度?”
廉明渊为难地说:“臣只是说他比较偏向咱们,他今天之所以没有主动投靠,可能是……”
廉明渊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了。
可是景仑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的态度不好?他以为他是谁啊,还要我低三下四的去求他吗?”
廉明渊不再说话了,不过从他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来,他就是这个意思。
景仑越想越生气,他想了一下说:“姓陈的那个道观用的不是你的地嘛,你去把它收回来。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们的帮助,他能在这都
城立足!”
廉明渊小声说:“收不回来了。”
“怎么收不回来了,那不是你的地吗?”
“他已经买下来了!”
原来陈强早就想到这一天了,就在几天前花钱从廉明渊的手上把那块地给买了下来,都已经过户了。
所以那块地现在彻彻底底的归了陈强了。
景仑气得砸了一个茶杯,他叫道:“去和都城所有的商人说,不准他们买任何东西给陈强,也不准任何人去他那里做工!我倒要看看,没了材料和工匠,他怎么把道观给建起来。”
廉明渊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可是听过那个传闻,陈强能一夜之间建起一座道观,相信在这里,他不用任何人,也可以建得成的。
与此同时,东宫之内。
景俞本来因为陈强不愿意投靠他,而感到十分的生气。
可是后来听说陈强也拒绝了景仑,景俞心里顿时没那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