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这是陆家的另外一个规矩。”
陆权吃瘪,不再说话了。
陆颂檀叫了奶奶,去洗手间洗手,出来之后没坐陆权给他留的位置,反而坐到了易安旁边。
无声的反抗,又差点把陆权气得吹胡子瞪眼,一顿饭吃下来父子俩谁都没搭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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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几天假,但是易安只在家里待了一天半,书里还有太多情节他不清楚,连穿书受什么时候来都不清楚,只能抓紧一切机会和大家保持良好关系,之后少遭罪。
午休前的学校热闹非凡,到处可见打闹的人,还有人专门挑这个时间倒垃圾,躲午休去打篮球。
红彤彤的垃圾桶在五班门口排成排,另外路过的人也在伸长脖子往五班里面看,像落枕的鸭子,隐约还能听到有人提陆漾的名字。
易安捏紧书包往人堆里钻,心说这俩祖宗应该不会在班里打架吧。
连虞新立都没挤进中心圈,在外围打转,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看到易安,他也没有意外,把易安拉过去:“快看大戏。”
乌泱泱的人群,脑袋挨着脑袋,易安的座位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卯足了劲垫脚也没看见当事人。
虞新立转头,伸手把易安往凳子上一提:“见着了吗?”
见是见着了,就是这个姿势有点丢脸。
现在不仅两个当事人朝他看过来了,连吃瓜群众们也齐齐把头转了过来,跟什么恐怖电影画面一样。
易安诚惶诚恐:“你们继续,继续。”
他们竟真的把头转了回去,只剩陆漾还在盯着他看,眼里的不满快要溢出来。
易安转移视线,看向站在陆漾前面的人。
虽然他并不知道什么前因后果,但是看那女孩低着头,巧笑倩兮的样子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兄弟相认的场面。
等他再仔细一看那女孩的脸,脚底一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好不容易稳住了,立刻去问虞新立:“那个同学是瞿季同的前女友吧?”
在缠上易安之前,瞿季同除了是学校有名的二世祖,还是实打实的“情场高手”,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国家的花朵。
不过他和这些花朵一般只保持一段时间的关系就会另觅新欢,在情场上活跃得不像个高中生。
虞新立脸上带着吃瓜的笑:“所以我说这是大戏。”
只有易安觉得这是大劫。
“瞿季同还没来吧?”易安紧张地望向门口。
虞新立也看了看:“中午就出去了。”
中午休息铃声响起,那女孩从后门出去了,留下一群吃瓜群众。
纪检部的同学过来巡查,人群一哄而散,陆漾坐回原位。
易安没转过去看他,找虞新立借了块镜子,观察他的情况。
按理说陆漾不该和那女孩认识,所以有可能是一见钟情什么的。
几分钟之后,陆漾不知道从课桌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揣着出去了。
易安思索片刻,毫不犹豫地跟上他。
没有阳光的日子,学校显得压抑,易安悄声跟在他身后,穿过走廊和操场。
他是传统意义上的乖孩子,没做过出格的事情,生活简单得用一张白纸都可以写完,对于不良少年的印象也只停留在一群小混混挤在厕所里抽烟。
陆漾不一样,陆漾在体育器材室后的栏杆旁抽烟。
据说这里是学校唯一没有监控的地方,易安还没有来过。
陆漾熟练地单手夹烟,抽烟时烟底那点红色加深随后又恢复正常,白色烟雾喷出来,模糊他的脸,很难想象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