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是溜号,都得给我站。
“不是不想应付。”应羽泽收起游戏没开局的手机,“我也得有啊。”
应羽泽不背书包,书桌堂里一本书没有,位置常年比狗舔还干净,学习气息一点没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至于书,周翼猜是这狗论斤卖了,
物理老师拿教案进十二班,应羽泽到后面站好,董老师看他一眼,鼻子里没好气哼一声,拿出根粉笔掰断,开始上课。
物理课过去,应羽泽趴桌子上睡觉,班级门口过来看他的小女生,他全然不知。
经过两晚变狗经历,应羽泽心中有猜想,每次和柯基互换身体都是在他睡觉的时候,可下午连睡两节课,睁开眼他好端端身在教室,没去到柯基身体里。
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变成狗爪,应羽泽懒得再想,在学校没什么可待,干脆翻墙逃学去校外。
晚自习前,周筠照例和学生会分工点查晚自习人数,见十二班后面靠窗位置空着,在纪律本上记下应羽泽的名字。
一笔一划,字体劲瘦有力,写的漂亮,像他这个人一样。
晚自习三堂课,周筠有详细的学习方案,何真率见他刷完数学五三,又拿出套化学卷子做。
“你说你这样过,有意思吗?”
笔珠滚动,黑墨流出,周筠埋头在题干空白处写方程式。
“班长。”
周筠小学生样,“再说话把你名写黑板上。”
何真率不说话了,他真说,周筠真写,认准的事必做不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晚自习枯燥乏味,到了最后一节,抬头看钟的同学越来越多,距放学还有二十分钟,已经有人早早开始收拾书包。
最后五分钟,学生们背后长出的翅膀羽翼丰满,蓄势待发。
下课铃打响,学校彻底活了起来,到处充斥着年轻的气息,连带着混凝土建筑一起,哪怕学校建成已经三十年。这三十年一直和青春朝夕为伴,它也一直年轻着。
周筠扣好笔盖收拾书包,何真率今天一返往常,放学没撒丫子狂奔,反倒坐在教室里开了把游戏。
“你不走?”
“今天我爸晚点来接我,我打把游戏再出去。”出去早了,站外面喂蚊子,叮浑身包回家还得抹药。
“班长,你玩过没有?”
周筠吐出几个字,“我不玩游戏。”
何真率差点没惊掉下巴,“班长,你骗人呢吧。”这个年纪的学生谁不玩游戏,就算不喜欢玩,多多少少手机也有一两个简单小游戏打发时间。
“浪费时间。”周筠背好书包,“还耽误学习。”
花一个小时学习和打一个小时游戏,他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那才是对他有帮助的。
“怪不得你和别人合不来。”周筠这人不苟言笑,没人和他打闹,“你不玩游戏,别人和你连共同话题都没有。”
连游戏这个小小的突破口都没有,何真率都怀疑周筠平时和别人都交流什么。
“共同话题。”周筠自个儿重复一遍,然后问:“聊学习不行吗?”
何真率拍一掌脑门,“谁休息放假时候聊学习,在学校还学不够?”
“你怎么这么爱学习?”他从小不爱上幼儿园,现在不爱上高中,但不爱能咋整,都考上了。
“你回去下几个游戏玩玩,平时和朋友在一起还能多聊聊天,别一天自己闷着,又不是葫芦。”
学习方面何真率不如周筠,人际交往方面他可是行家,给周筠讲起来摇头晃脑,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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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羽泽逃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