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觉仍是让她盯上了慧怡皇贵妃,当然,其他嫔妃亦无能幸免。
一连好几日后宫都鸡犬不宁。
在此期间,七夕也到了。
江望津经过上次宴席上中/药后,又折/腾了一晚上,身体倒是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异常。只是有些小风寒,不过一两日就恢复了过来。
赛清正给他看过,让他坚持练体。
江望津的身体正在逐渐转好,即便日后达不到普通人那般,却也能让他今后少受点罪。
这日七夕,赛清正又过来给人把脉,“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中有一股气?”
这股气一直存在,只是当初江望津并不能感受到罢了。眼下他练习了赛清正给的功法,确实能够感觉到一些,于是点了下头。
赛清正满意地点头,撩起衣袍,一脸自得,“本神医天下第一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江望津闻言从善如流地夸赞,“神医很厉害。”
赛清正笑了几声,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今日他又换了个中年男子的模样。不知怎么做到的,连身形都可以改变。
待他离开,江南萧走进来。
“长兄,”江望津看他,“我有东西要给你。”
江南萧见他转身走进里间,一个熟悉的包袱被拿了出来。
江望津从里面掏出一枚玉佩,递了过去。
通透的玉佩表面光滑,上面刻了一个小字。
‘泽’。
江望津垂眸,“我自己做的。”
“什么时候?”
江望津抬眸瞥他一眼,嘴角稍稍翘了翘,“你不在的时候。”
江南萧手指捻/着玉佩,指尖在上面的‘泽’字游/移,他深深看着江望津。
“仲泽。”忽地,他唤了人一声。
江望津同他的目光对上,颇有种回到那日,对方在帮他时仰头看来的那一眼重叠,他缓缓应:“嗯。”
江南萧将玉佩拢到掌心,又拉住他的一只手,垂首看着他道:“把自己送给我了?”
江望津一滞。
原来还能这样解释。
想了下,江望津道:“长兄不也把你的玉佩给了我?”
低笑自耳畔响起,江南萧嘴角噙着笑,望着他,一字一句提点道:“所以,我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