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细沙。手掌被握紧,舔,舐对象移了位,从食指转到了无名指,舌尖缓慢滑动着那枚婚戒
这里象征已婚,代表归属
他们只属于彼此
口腔再次裹紧手指的瞬间,干清溏以为自己坐在船上,有道闪电把船身劈成了两边,
手指在蠕动,身体何尝不是
说好要咬,可他手指用了,嘴唇动了,舌头也动了,除了牙齿,仿佛全世界都在动,
被子里的空间很窄,膝盖粘着大腿,指头刮着脚踝。
如果手指要穿衣服,那它一定被扒了七八层
于清溏坚信这是一种酷刑,是欲望不满、贪得无厌的折磨。徐柏樟一定是故意的,想慢慢引诱他、消耗他,钻进他的身体里,再长出深邃的根。舔吻突然停滞,手掌被按紧
随着一阵刺痛,脉搏疯狂跳动,于清溏仰着头,牙关收紧,本能地喘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啊嗯!
于清溏用力咬死,指尖刺痛袭来,竟有种颅内兴奋的体验感
楼下又有敲门声,“清溏啊,老二,你们睡了没?
痛感缓解,徐柏樟坐起来,“我去看看。
被子掀开又合上,于清溏的心里的船还在漂浮,忽上忽下的。他把手揽进怀,呼吸并没有平息下来。手指尖还湿着,于清溏蹭了蹭,破了皮,有点肿,像是沾了水的棉花棒
徐柏樟返回楼上,藏在黑暗里,站在床边,“可以开灯吗?
于清溏侧身按亮了床头开关
他注意徐柏樟放在他身上的眼神,身体还能感受到膨胀的热气
就好像元宵节里落了水的花灯,湿淋淋的,还散着红彤彤的光
很热,热到要炸。
虽然很可笑,但他的确被咬手咬到冒火。
“三婶有事吗?”话刚问完,于清溏发现了床脚多出的被子。
“”她怕咱们冷,送了条压风被。”徐柏樟坐在椅子上,“你冷吗?
于清溏靠在床边擦汗,破罐破摔的自嘲意味,“你觉得呢?
”要去洗个澡么?可能会舒服点。
对方的建议不错,但于清溏不想执行
徐柏樟递来纸巾给他擦汗,又说:“手,给我看看。
于清溏下半身压着被子,把手伸过来
在灯光的照射下,于清溏看清了手指的实际情况。指肚区域软皱发白,正中间有很小的创面。三婶再晚两分钟过来,应该会刺得更深可能是医生的职业病,每一次接触后,徐柏樟都会帮他做好消毒。
没有创面用百分之七十五的医用酒精,有创面的时候,就用百分之三的双氧水
不光是指肚,只要是舌尖舔过的区域,他都进行了全面消毒
于清溏收回来,指尖还是凉的,“不用这样,我不嫌。
徐柏樟把脱脂棉丢进垃圾桶,并抱走床脚的被子,“我去隔壁睡。
于清溏转身背过去,“行吧,晚安。
灯光熄灭,脚步声缓缓离开
于清溏心里缠了乱棉线,烦到扯不开。只好安慰自己,这时候分开是好事
也许真是喝酒的原因,他不该这样
但是,哪有人舔手指比做爱时间还久。他票都买了,还非要下船,
干清溏深呼吸,心思平复下来,
是自己太贪心,居然想和清心案欲的医生玩刺激
他翻身要睡,手机震了起来。
柏樟:[/委屈
干清溏以为自己眼晕,看了两遍,确定是徐柏樟发的。系统自带的对手指黄豆表情包,,皱皱眉,晃着圆呆呆的脑袋他没明白对方的意思,回了个问号过去。
柏樟:「/可怜」
又是系统表情包,水汪汪的眼睛,撅着嘴巴,无辜又可怜,
这下于清溏确定,不是发错了,他是真委屈,也真可怜了。
见他没回,对方又发来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