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凝眉沉思。
白狼肚子上怎么有这么多绿色斑点?
起初乌遥还以为是蹭到身上的油漆、颜料或者植物汁液。
擦拭一阵后发现这些绿色小点就是长在狼皮上的,不可能弄下去。
什么东西?
他老攻得皮肤病了?
砰砰的撞门声打断了乌遥的思绪,他起身走到窗边。
脑袋开瓢的棕熊和没了脑袋的狼正在跟他的门较劲,几只受伤不重的狼在啃咬窗户上的木板,见到他过来,双眼再次冒起绿光。隔着窗户逗弄几下怪物,乌遥轻声问:‘统,你说护林员会不会还活着?’
[有这个可能,熊和狼都死不了,寂静森诡异得很。]
系统一叉腰,[我就知道找不到护林员的尸体肯定不是我的错,我的传送地点绝对没搞错。]
‘好好,你最棒你没错。这些野兽是死后变成的怪物,还是本身就是怪物?
乌遥也学着它的样子摊了摊。
系统摊摊手。
白狼的健康值会掉,系统也发布了前置救援任务,目前来看死后变成怪物的可能性更大。
可狼群冲锋时身上都没有伤,它们是怎么死的?
怪不得护林员一直在日记里骂街,怪物撞门的声音真的很吵。
直到凌晨五点乌遥才有了困意。
临睡前他仔细检查了一圈
白狼在毛毯上熟睡,伤口没有恶化绿点没有扩散,健康值平稳上升。
门窗完好,怪物冲不进来。
很好,一切正常。
乌遥给系统盖好小被子,走了两步觉得它呼噜声太吵,又把它脑袋也塞进被子里。
世界终于安静了。
乌遥折腾一天,睡得很沉很香。
迷迷糊糊间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正在妖管局写报告,狐狸崽在屋里撒欢地跑。
他用废纸团了个纸球偷袭乌伯忆,狐狸假装躲不开被他打得嘤嘤叫。
两人闹了一阵,狐狸变成浑身赤,裸身材健硕的俊美男人,跑过来用力抱住乌遥。
乌遥视线下意识下移,在某处停留一阵,又快速避开。
衬衫、牛仔裤、没有腰带。很好,可以直奔主题。
他看看自己的衣服。
刚分开不久,乌遥就开始想念百亿,梦见他并不意外
梦里浪一点也不会有人发现,他想试着主动些。
乌遥正要解扣子,眼前画面突然一变。
男人将他按在办公桌上,几下撕烂他的衬衫。没过多久,腹部就传来冰冷滑腻的触感。
等等,好像不太对劲。
以前他也做过类似的梦,可从没有哪次的触感会这么真实,就好像现实里真的有人在舔他。
乌遥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一阵刺痛传来,乌遥狠狠打了个激灵。
是他想多了,还是
不对!不是做梦。
现实世界里有东西在咬他的肚子!
乌芊忆对他主动示好,为了报答他还把‘毒腰子’全都吞了。他就算中途醒过来,也不可能攻击乌遥。屋里除了他俩再没别的活物。
那就只剩一种可能,门窗没挡住那些怪物。它们闯进了木屋,正在掏他的内脏。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系统连痛觉屏蔽都没有开。
疼痛刺激着乌遥的神经,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不知道那帮畜生对他做了什么,他只有手指能轻微活动,其他部位都脱离了掌控。
系统没醒没办法拉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