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加上那位探长的性子,如果去请教他……”
记者捻了捻手指:“不付出些代价我什么都得不到,我每个月的薪水只有那么点,还不够请探长抽一根雪茄的。”
“罢了。”张应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在记者的苦苦哀求下心软点头,同意跟对方简单地聊一聊。
“咖啡馆就算了,就在这里说吧。”
【应述是想帮记者省钱吧,感觉在这个时代,喝一杯咖啡也要不少钱的样子,咖啡馆里往来的都是些衣着靓丽的人。】
两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虽然没有去咖啡馆,但记者也没有闲着,让张应述原地等了一会儿,记者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个玻璃杯,杯中装着深色颜色与充满细微气泡的液体,笑着道:
“张先生一番好意我心领了,道上规矩,打探消息要给线人情报费,我正好也沾着张先生的光,尝一尝这洋玩意儿的味道。”
“谢、谢谢。”
气泡在舌尖炸开,滋润了干涸的喉咙,不等记者询问,张应述就投桃报李:“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一早探长带着几位探员冲到了我的家里,那时我还是蒙着的……”
也不知道说什么,张应述索性一股脑将今天发生的事跟记者全盘道出。
随着话语出口,心中的大石头仿佛也跟着落地,张应述缓缓呼出一口气,笑着道:”还好一切已经过去了,之后探长会竭力抓捕凶手,这件事跟我就没关系了,只是,抱歉我没有更多能够帮助记者先生您的情报了。”
“张先生,您别这么说。”记者合上笔记本:”你已经告诉了我许多,我今天的报道已经知道怎么写了。”
“不过……”
顿了顿,记者犹豫道:“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应述笑着道:“直说便是,咱们也算是一起共饮过的朋友了。”
说着张应述还和记者主动碰了碰已经空了的玻璃杯。
记者同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张先生,不,应述,你说得对,虽然只是第一天认识,但咱们已经是朋友了,那我就直说了。”
记者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凑近张应述,替红玫瑰解开了探长之前言语里的阴谋。
从张应述逐渐僵硬的神情上就能看出,他的心情此刻有多么的不平静。
【唉,应述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了吧。】
【很心疼应述,但如果没有这番遭遇,我们好像也没有电影可以看了。】
记者安慰似地拍了拍张应述的肩膀,递出一张名片:“应述你今天给了我许多消息,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之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欢迎来报社找我。”
“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干我们这一行的消息总是比旁人更灵通些。”
张应述感激地看着记者道:“多谢。”
记者摆摆手,告别前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对了,那应述你觉得谁嫌疑最大?”
想了想张应述苦笑着摇头:“我都不认识他们,而且听着他们的证言都没有在现场,应该不会是他们吧。”
“证言可以作假,甚至证据也可以作假。”
“如果真的想要洗清嫌疑,回去之后应述你还是要好好仔细地再想一想,和那位神秘顾客有关的信息,他很可能就是凶手,只有抓到了凶手,应述你才算真正的安全。”记者提醒道。
“好,我会的。”张应述知道记者说的有道理,认真的点头。
离开前记者再次对着张应述笑道:“如果想到什么又不确定是否该去告诉探长的话,可以联系我。”
【记者你人还怪好的勒。】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友军吗?】
【所以这一次是二人组调香师联手记者破获案件吗?感觉也不错呀。】
张应述回到家中,终于没再埋头进入自己的调香室,而是坐在桌前凝眉苦思,回忆之前和神秘客人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