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月栖意:“……”
“现在都快二十万个群了,每个手机号只能加一个,”季修同有点惊叹,又有点面对无数情敌的酸溜溜道,“老婆,你有上亿个梦男。”
月栖意:“……”
--
校庆主会场略显无聊,校领导讲话与歌舞表演都催人欲睡。
月闻江与月栖意坐在靠近礼堂后门的位置,月栖意手腕一动,朝旁边望去,与月闻江碰了个眼神。
月闻江便拽着他袖口悄悄起身,二人无声离开。
校内布置了用于拍照留念的旗帜、展示牌、等身相框等,几条主干道上都有志愿者学生在组织小游戏、分发纪念品或引路。
月闻江担心再有十个百个季修同冒出来,因此特地带月栖意走了条僻静的小径。
五月中旬,赤日炎炎似火烧,月闻江担心日头晒得妈妈皮肤不舒服,故而一路都与月栖意走在树荫里。
有些路段阴凉面积不够,月栖意靠里,仍能避开日晒,月闻江便觉得自己纵使晒成黑炭也无所谓,兀自在外侧顶着大太阳。
途经一座实验楼,月闻江步伐蓦然一顿。
与此同时月栖意也察觉到了不远处异样的响动,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躲到旁边的侧柏树后。
不晓得是如何血气方刚的小情侣,白日里便忍不住避开人群出来亲热。
十余年前月栖意也在这里读高中,如此情形年年相似,甚或有时候他和梁啸川情况也与之类似……
只是梁啸川不会带他翘课,更会选择隐蔽到万无一失的位置——他啃月栖意颈项时占有欲会达到丧心病狂的程度,假如有第三人在场他会想杀人。
在发生无关自己的亲热时,小猫不太会感到羞赧。
作为演员,强大的生活观察力本就是必备素养,他不仅不会遵循非礼勿视的观念,还要认真观察那对少男少女的肢体动作——如同上课做笔记一般。
若非他眼睛不好用,那两人的眼神他也要一并观察。
小情侣并无胆量真正越雷池一步,只是黏糊了十几分钟便匆匆离开。
月栖意收回视线,一偏头只见月闻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月栖意:“……怎么了?”
两人继续向校门口走,月闻江十分在意道:“妈妈,你高中那会儿姓梁的也这么啃你吗?”
月栖意澄清道:“高中的时候我们又没有谈恋爱。”
“姓梁的”此时正在校门口,守在车边上等着接老婆回家。
月闻江晚上还有晚自习,月栖意得在校门口同他分开。
月栖意迈出校门,正要低身上车,一回身发现月闻江仍在原地望着他。
从长相来看,如今的月闻江身上几乎找不到一点当年他捡到的小崽子的痕迹。
但从眼神来看仍然可以,甚至他的神情好似从未变过,永远沉默且专注。
月栖意念及以往,禁不住双眼一弯。
月闻江一见妈妈对他笑,立时触发了摇尾巴开关,直接跑出来想跟月栖意挨在一起。
但梁啸川只在月栖意一步之遥,干脆利落将月栖意抱起来送进车里,上车关门一气呵成。
“都长成大男人了,”梁啸川一壁给月栖意系安全带,一壁道,“总得学会跟你保持距离了吧。”
这臭小子马上要上大学了,届时空闲时间只多不少,且不出意外他不会出市读大学。
梁啸川筹划着,得与祝双姮商议给他上点强度,毕竟祝双姮也不满月闻江离月栖意太近。
月栖意不解道:“我还没有说会提前走,你怎么现在就在学校外面等?”
“哥哪放心你跟那小子在一块儿,”梁啸川道,“万一他突然发病把你抢走了藏起来怎么办。”
他这占有欲与神经质从无减退的迹象,月栖意早已放弃说服他,只躺好等着梁啸川给自己盖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