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这时候却也不在乎表表忠心,反正又不是什么坏话,跟着说就是了。
一时间,殿中大臣尽是些迎合之语。
直到太后压了压手掌,这才消停下来:“诸位臣公既然有这份心,那哀家也就直言了,铁胆神侯昨日找来了天下第一庄的赛扁鹊、赛华佗两位神医,却还是没能医好皇上的病,不知哪位卿家能再举荐一位名医,为皇上诊病?”
“这”
听到这话,殿内群臣面面相觑,倒是朱无视上前一步:“回太后,臣昨日已遣人前往江湖去请广负盛名的胡青牛、平一指等人,但路途遥远,怕是往返需至少十日之功。”
“神侯有心了,可远水终究解不了近火,不知还有哪位卿家有神医保举?”太后叹了口气,又朝着班列开口问道。
朱无视闻言,拱了拱手,亦回到了班列之中。
随着朱无视回退,文臣班列之中,诸葛正我走了出来,拱手道:“臣有一人保举,或可医治吾皇病症。”
“不知是何人?”皇太后忙问道。
诸葛正我也没卖关子,直接道:“南城一家医馆馆主,苏木。”
“哦?此人可有什么名声?”太后故作疑惑道。
“实不相瞒,臣之义女,亦是神侯府四大名捕之一的盛崖余,便是因为此人,方能重新站起,同为四大名捕之一,追命亦是得到了此人医治,方才内伤痊愈,如今境界又有所精进。”诸葛神侯将追命和无情的事情说了。
诸葛正我说完后,华太师亦站了出来,道:“启奏太后,臣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亦受过此人恩惠,施以手段,如今已与常人无异。”
两人先后开口,可是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群臣顿时议论纷纷。
追命的情况想要完全医治,难度与医好无情的双腿,都相差无几,不过这消息,便是六大特殊部门之间,都少有耳闻,所以并没有被殿内群臣放在心上。
可盛崖余和华太师那两个儿子。
在场却少有不知道的。
前者双腿残疾,后者干脆就是畸形儿,一前一后,平日里华太师的那些个政敌,可没少拿这件事儿来嘲讽他。
没想到竟然都被医好了?
这个苏木究竟是什么人?
而就在这时,西厂厂公汪直,亦是站了出来,道:“启禀太后,臣早年经脉受损,亦是这位苏大夫着手医治,方才痊愈,而后才突破到了宗师后期。”
汪直一开口,太后也是对这位苏大夫,更加的感兴趣了。
同时,文武百官之中,亦有不少人想起了苏木是何方神圣。
不,准确来说,是想起了医馆的名声。
“原来是他啊,疗伤符卖二百两的那个,起初我还以为是什么沽名钓誉的家伙,后来我家娘子买了一张符回来一用,还别说,当场腰就不痛了,一些小毛病也全都好了。”
“真有用?”
“有用!可惜就是限量,不然真想买个十几二十几张的放在身上备用。”
这年头谁还没点小病小灾的,尤其是他们这些个当官的,更怕身子出了问题。
随着这些人开口,有更多的人,亦是有了些许印象,便见靠后的一位文官,左右看了看,又朝台上看了看,见太后并没有注意自己,这才从怀中拿出一份江湖月报来,小心翼翼地看着。
这是他路上顺手买的。
毕竟他只是个初入四品的小官,买不起皇城边上的房子,赶早朝坐轿子也无聊,就喜欢看些东西。
今天一早,见江湖月报发售,就顺便让下人去买了一份。
而这一期江湖月报上,说得虽然也是江湖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