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具体是哪个版本的割鹿刀,苏木的心中也有点没底。
是原著的那一柄,还是大蚂蟥的那一柄呢?
幸好下一秒,陆小凤就借着说道:“就目前的消息来看,应该是被沈家的人夺走了,因为告知我割鹿刀消息的人,就是沈家的送刀队伍中的一人。”
“沈家?哪个沈家?”
老白有些好奇的问道。
“大明湖畔,金针沈家,据说是沈家的小姐,要和无垢山庄的少庄主订婚 ,以这割鹿刀当做嫁妆。”
说到这,陆小凤也有些咂舌。
用神兵当做嫁妆,还真够阔气的。
任谁来了恐怕都会这么想。
可实际上,只有真正了解内情的人才会发现,沈家已经落寞了。
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豪门世家了。
现在更是处于青黄不接的阶段,沈若云夫妇早死,只留下沈老太君一个人苦苦支撑,恐怕也没几年好活的了。
这沈璧君也不精武功,只是听闻姿色绝佳。
若是沈太君去世,恐怕也难以肩负沈家的家业。
这或许是为什么沈家愿意以神兵作为嫁妆,将女儿嫁到无垢山庄。
而苏木听到后,却是心中思忖了起来。
如此看来,那就应该是大蚂蟥般的割鹿刀。
顿时,苏木就没了兴趣。
他可是知道,大蚂蟥般的割鹿刀不是谁都能拔出来的。
倒是那沈璧君有些可惜了。
不过这也和他没有关系了。
酒宴继续,除了莫小贝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喝了几杯,十分尽兴。
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间,距离酒宴已经过去了十天。
陆小凤和花满楼先后离开了京城。
前者本就不是能够长久留在一个地方的人,当然青楼赌坊除外。
后者则是回家,自从眼睛复明的消息,传到了花如令的耳中,他的这位父亲便一时也忍不了,想要见见。
为了防止花如令一路颠簸来京城,花满楼还是决定自己回江南一趟。
至于苏木,此刻刚刚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站在门口翘首盼着锦衣卫的人到来。
他的需求,在九天前就经由聂紫衣的口,传到了陆黄两家,为求稳妥,苏木还将从聂紫衣那里坑来的一个花家的条件用了上。
三家齐出,三天前,就飞鸽传书传回来了一个好消息。
说是三家的人已经将龙虎山所有关于符箓的典籍都抄录了一份,正朝着京城走呢。
而苏木现在也终于有了老白等免罪金牌时候的感觉。
“算算时间这也该到了啊。”
“咋还没到呢,是不是路上耽搁了?”
“早知道就跟着一起去了。”
听着苏木的碎碎念,唐春无奈的打了个哈欠,劝道:“馆主,从这到龙虎山,一来一回就是快马都要个十天,更何况他们还带了一堆书,估计还要个三四天左右才能到吧。”
“道理我都懂,可就是唉,说了你也不懂。”
这种感觉就像是高中生盼望礼拜天一样,没有经历过朝六晚十,一周休一天的人是不会懂的。
唐春: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唐春见医馆内也没有多少生意,便在原地盘坐起来。
他有种感觉,自己距离突破宗师也要不了多久了。
而唐春不再开口后,苏木只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这还不知道要等多久,现在连唠嗑这个消磨时间的手段都没有了,那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