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夫君肯定又是去看那小萝莉去了。”
“三月,别乱说,夫君才不是那种人呢。”
二花摇头。
三月撅了撅嘴巴。
“他就是!”
西厢。
林鹤鸣将整个厢房打扫的整整齐齐,旋即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和铃铛的家了。”
“这一次,我一定全力守护这个家!”
“喝!”
林鹤鸣低吟一声,翻身跳入院中。
腰间长刀瞬间出鞘。
苍啷……
那长刀早已锈迹斑斑,但落在林鹤鸣手中却是虎虎生风。
他动作大开大合,乃是典型的军中刀法。
长刀所向,一往无前。
风卷落叶,沙沙作响。
“杀……杀……杀……”
林鹤鸣一套刀法演练下来,只感觉大汗淋漓,畅快无比,有种想要扬天长啸的冲动。
不过想起女儿还在休息,他抑制住了冲动。
“刀法生疏了不少啊!”
林鹤鸣摇摇头,脱去上衣,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肌肉。
他抓起水瓢浇在头上,旋即灌了几口。
“畅快!”
哗啦……吧唧……
就在此时,墙头尘土掉落。
一道人影噗通跳了下来。
林鹤鸣:“⊙▽⊙”
郑奎:“⊙△⊙”
四目相对,两人瞬间呆滞原地。
“翻墙入户,满脸凶相,莫不是贼人?”
看着郑奎脸上刀疤,林鹤鸣眉头一挑,这人长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我去,这汉子是谁?”
郑奎同样上下打量着林鹤鸣。
怪不得巧巧这么早就关门,原来是为了防贼啊!
现在这些贼子都这么大胆的吗?进屋偷东西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脱衣洗澡?
汰,当我唐家安保大队长不存在吗?
郑奎冷脸拔刀。
“小子,你很嚣张啊!”
“哼,嚣张的是你!”
林鹤鸣厉呵一声:“贼子,报上名来?”
“想知道老子的名字,去问阎王爷吧,杀!”
郑奎低吼一声,挥刀便斩。
林鹤鸣瞳子一缩,手中长刀翻转,格挡在一起。
当啷!
刀锋撞击,火花飞溅。
呼吸之间,两人已经交手数招,齐齐倒退数步。
“好刀法!”
林鹤鸣眉头微皱。
此人刀法犀利,刀刀都是杀招,刀法绝不再自己之下。
“好气力!”
郑奎晃了晃发麻的膀子。
他也算力气不小了,但跟眼前这贼人相比,竟然完全落入下风。
怪不得这贼人敢如若无人的在唐家洗澡,原来手上 有两把刷子。
“哼,贼子,力气挺大,可惜,你选错的对手,斩!”
“哼,贼子,我不管你是何人,今日敢来,便留下来吧,杀!”
当啷,当啷!
刀光闪烁,火星四溅。
两人在院子之中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
郑奎作为专业打手,一手刀法自然没的说,刀刀凶险。
林鹤鸣虽然刀法一般,但也是久经沙场之辈,仗着力气大,竟然一时间压的郑奎连连后退。
他长刀挥舞,越战越勇。
一想到唐鼎对自己的恩情,他出刀愈发凶猛,势要将这贼子擒下,已报唐鼎知遇之恩。
“贼人,还不授首!”
“我授你麻皮,真当力气大就能为所欲为,看我亡命三刀,斩!”
郑奎被逼到角落之处,瞬间被打出怒火,一跃而起,连斩三刀。
当当当……
重重的刀锋看下,火花飞溅。
当啷!
那第三刀落下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