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就在此时,一道愤怒的吼声传来。
“什么人……”
岳松还未反应过来,只感觉胸口一疼,整个人被撞飞了出去。
刺啦!
热水洒落,浇在他大腿之上,滋滋冒气白烟。
“啊……”
岳松狰狞的大叫起来。
看大眼前一幕,唐鼎不由得眼皮狂跳。
也幸亏自己来的及时,这些锦衣卫简直没有人性,竟然会一个无辜的小女孩都下这么狠的手。
“铃铛!”
看着绑在木架上瑟瑟发抖的女儿,林鹤鸣双眼瞬间湿润。
“别过来,别过来……呜呜呜……”
铃铛闭着眼睛,惊恐的浑身打颤。
“铃铛,别怕,是我……”
“你是……爹爹?”
“真的是爹爹,我没有在做梦吧!爹爹,你知不知道铃铛想死你了!”
“对不起,爹爹来晚了!”
林鹤鸣紧紧抱住女儿,老泪纵横。
“啊……我的腿……”
整整一瓢滚水浇下,岳松慌乱的扯下衣襟,此刻整条右腿犹如龙虾一般红肿一片。
“大人,您没事吧大人?”
几名锦衣卫赶紧凑了过去。
“混蛋!”
岳松愤怒的推开手下,双目冒火看向唐鼎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强闯诏狱,偷袭本官。”
“来呀,将这两个贼人拿下。”
“是!”
瞬间数名锦衣卫齐齐拔刀围了过来。
“爹爹,我害怕!”
“别怕,有爹爹在,谁也别想伤害你。”
林鹤鸣戒备的拔出一柄匕首。
“老林,别冲动!”
唐鼎一把按住林鹤鸣,抬手从腰间摸出一块牌子晃了晃。
“总镇令牌?”
众锦衣卫脸色微变。
“你是唐鼎?”
岳松皱眉。
“你认识我啊?”
“呵,整个锦衣卫谁不认识你这位护驾有功的状元之子呢?”
岳松目光阴冷。
“唐鼎,你来这里干什么,我锦衣卫办事,外人不得干预,立刻离开。”
“哎,都是爹生父母养,你们锦衣卫为什么不能有点人性呢?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你们还真下得去手啊!”
唐鼎摇摇头。
“唐鼎,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事儿不是你能插手的!”
“好,你们当官儿的之间有什么猫腻,我不想参与,但这小姑娘是我朋友的女儿,我希望大人可以放过她。”
“不可能!”
岳松阴沉:“唐鼎,不要给脸不要脸,立刻滚。”
“我若是不呢?”
“怎么,你还想连我也抓不成?”
唐鼎笑着晃了晃令牌:“你敢吗?”
“你……”
岳松脸色青紫。
整个锦衣卫见总镇令如见纪纲本人,即便是他这个镇抚使也不敢丝毫忤逆纪纲。
“既然你不敢动我,那人我便带走了!”
唐鼎朝着林鹤鸣摆了摆手。
林鹤鸣脸色一喜,抱起铃铛跟在唐鼎身后,朝着外面走去。
看到唐鼎手中令牌,一众锦衣卫纷纷退让。
“爹爹,他是谁啊?”
铃铛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盯着唐鼎。
“唐公子是你我的恩人!”
林鹤鸣目露感激。
“唐公子……”
“别说话,快走!”
唐鼎面色凝重。
别看他刚才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但其实心里紧张的一批。
宫宴之上,自己已经得罪了纪纲,令牌还有没有用他心里并没有底,好在纪纲施威已久,一众锦衣卫看到令牌根本不敢阻拦。
“拦住他们!”
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