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宫南门。
几名禁卫扛着长枪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啪!
陈千户抬腿就是重重一脚。
“混账东西,值守之时偷懒,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吧!”
“陈兄,别生气嘛!”
禁卫校官腆脸一笑:“这几日为了准备宫宴,弟兄们可是连续几天没好好休息过了,困的很啊。”
“那也要注意形象嘛!”
“陈大人教训的是,都给老子精神点!”
校官吼了一嗓子,笑眯眯的从衣襟里摸出一壶酒。
“陈兄,整两口,这可是宫里赏下来的御酒。”
“值守时喝酒,你不怕误事儿啊!”
“这皇宫大内,能有什么事啊。”
校官随意说道:“陈兄,你是刚入内宫,不知道情况,我跟你说吧,从我入内宫三年来,根本没碰见过任何意外。”
“真的?”
陈千户闻着那酒香,吞了口唾沫。
“有个屁的万一,若是这内宫真能出什么事,我就把这酒瓶子吃了……”
“嘿嘿,那就……整两口。”
“整!”
“踏踏……踏踏……”
就在此时,远处一道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咦,内宫之中怎么会有马蹄声?”
“我不会看错了吧!”
陈千户不自信的揉了揉眼。
宫门之外,一匹烈马狂奔而来,那炫目的金甲闪的众人眼睛生疼。
“卧槽,有人闯关,有人闯关……”
“全体戒备,戒备啊!”
“让开,都让开啊……我控几不住这匹马啊……”
唐鼎骑在马上拼命的挥舞着手。
什么叫推背感,什么叫速度与激情。
唐鼎上马那一瞬间就后悔了,这玩意儿简直犹如脱缰野马一般,跑的欢腾至极,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要不是他死死抱住马颈,早就被甩下去了。
“停下,立刻停下!”
陈千户拔出腰刀,呵斥一声。
那烈马不光没有丝毫减速的样子,反而更是欢腾了几分。
“麻蛋,给我拦住这贼人。”
陈千户大手一挥,几名锦衣卫便要拔刀阻拦。
校官赶紧拉住了他。
“备你大爷的战啊,没看到这是披了甲的军马嘛,一个冲刺连盾兵都扛不住,赶紧闪开,快准备拒马桩。”
踏踏……
他话音未落,烈马已经狂奔而来。
“砰……啊……救命啊……”
众人只感觉眼前红影一闪,几名士兵已经齐齐倒飞了出去。
那烈马速度不减反增加,竟然一跃而起,腾空跳过拒马桩扬长而去,留下几名禁军目瞪狗呆。
“这……”
“刚才跑过去的,好像是圣上的赤龙驹。”
“卧槽,竟然有人敢盗御马,还在皇宫大内横向霸道,这太他嘛嚣张了吧!”
“追……给老子追……一定要抓住这贼人……”
军官吼了一嗓子,众禁军慌忙追赶。
踏踏……
烈马脱缰,犹如一阵红色的狂风呼啸而过。
唐鼎连闯几关,如入无人之境,身后一群禁军起的直骂娘。
“就是前面。”
一座高大的箭楼映入眼帘。
根据沈月所言,火药火油就埋在这箭楼之中,届时高大的箭楼爆炸起火,周围建筑物都会被波及。
“停……快停下……”
唐鼎疯狂的拉扯马缰。
飒飒!
那烈马不悦的嘶鸣一声,竟然直接朝着箭楼撞了过去。
“我去,不是吧,我就扯了几下马缰,你就要跟我同归于尽。”
唐鼎眼珠子瞪的溜圆。
眼看就要撞墙,那烈马一跃而起,借着惯性竟然踩着墙瞬间变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