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余子濯又顺便往纪淮的马屁上拍了一下:“不过还好你对戚姐足够爱护,她让你往东,你没往西,不然岂不是亲手扼断了自己的生路?”
他们的谈话,余景阳听不太懂,只能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实在没忍住:“姐姐,我可以喝可乐吗?”
戚然俯身捏了捏他的小脸:“当然可以。”随后,她看向纪淮:“景阳不一定能找到,你去帮他。”
“嗯。”
余景阳脸上流露出喜悦,蹦蹦跳跳地去找可乐了。
余子濯望着他的小背影,感慨道:“这小子吃了不少苦,我去幼儿园接他时,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以为我又把他扔了。”
所以。
他在接到余景阳后,便带着余景阳肆意畅快地玩了好几天,昨晚才回来。
“他没有安全感,往后你得
多费心。”
“嗯。”
趁着余子濯没设防,戚然趁势提起:“所以你们消失的那段时间,究竟去哪了?”
就这个问题,这几天里,戚然问过纪淮不下百次。
可不管她怎么追问,纪淮嘴巴都严得要死,始终不肯开口。
“别提了!我们简直苦麻了,那”
余子濯刚打开话匣子,就对上了去而复返,眼神能杀人的纪淮。
多年的默契让他瞬间停下倾诉欲:“其实也没什么,你要好奇就去问纪淮。”
戚然转头看去。
果然,和纪淮的视线撞个正着。
“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嘟囔一句,脸上流露出几分埋怨。
纪淮紧走两步到戚然面前,再次解释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以后会很好很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没什么不能说的。
只是脱离戚然这个与外界建立联系的媒介之后,纪淮和余子濯的所有行动,都会变得难如登天,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足以难倒他们。
而把这些告诉戚然,除了让戚然心疼到影响心情以外,没有一丁点正向的意义。
戚然几次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放弃了,她无奈点头:“嗯。”
余子濯在旁边压根不敢多说话。
四人在别墅里好好聚了一天。
余子濯端着酒杯,喝得酩酊大醉,追着戚然说感激。
那架势,恨不得当场跪下来给戚然磕几个响头来表达感情。
他打着饱嗝,揪着戚然的衣袖不放:“你放心,
虽然我是纪淮的发小,但你也是我的再生父母!往后你俩吵架,我的胳膊肘,一定往你这儿拐。”
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