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濯面露不善:“嫌我碍眼?想赶我走?”
戚然:?
“该说不说!要不然我以前怎么会怀疑你跟纪淮不对劲!?你听听你说得这是人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跟你抢男人,把你这个原配踢出局去。”
戚然真的很无语。
过往那些隐晦不便开口的话,说得光明正大,毫无遮掩。
余子濯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眼里弥漫出恶心的意味,往旁边挪了挪,嫌弃地瞪着戚然:“你胡说什么?恶不恶心。”
戚然满脸无辜,摊了摊手:“你细品。”
余子濯:“……”
他打了个哆嗦:“老子是直的!”
戚然白他一眼:“你小子既然是直的,就抓紧时间找个女朋友,稳定下来,成天花天酒地成什么样子?”
“关你什么事?”
余子濯不满埋怨道。
戚然张嘴就来:“我怕你跟我抢纪淮。”
余子濯:???
“你真是疯了,什么胡话都敢说;想不通,纪淮竟然会喜欢你这种女人!”
余子濯边吐槽边摇头。
“我跟纪淮刚上恋综时,你还夸我俩有cp感,转头就不认账?”戚然挑眉,寸步不让。
余子濯语塞。
他当初一定是疯了,才会说那种话。
他当然理解不了。
因为当初说那些话,只是
作者要用旁观者的视角,来表明纪淮的‘不近人情、情感障碍、孤僻冷漠’,以此烘托男主-纪永言的完美。
“不想跟你掰扯这个。”
说不过戚然,余子濯冷着脸揭过话题。
戚然却没想放过他,索性挪到余子濯身边,挨着他逼问:“你这么多年,就没对谁动过心?”
“你问这个干嘛?”
余子濯想走。
“好奇啊!”
戚然一把抓住余子濯的手腕,不准他离开:“感情淡了呗?不是咱俩坐一块八卦的时候了呗?”
乍然听到戚然提起曾经,余子濯面上闪过一分不自然。
曾几何时。
他和戚然处得极好。
若非在纪淮事业发展的事上出现分歧,他们应该还会是很好的朋友。
“提那些干什么?想跟我打感情牌?绑住纪淮?”
余子濯话音刚落,戚然就照着他的胳膊扇了一掌:“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要我说多少次?我跟你一样希望纪淮好。”
“说话就说话!干什么动手动脚?”
余子濯护着被戚然打疼的地方:“还有,离我远点,我可不想被纪淮看到,产生误会。”
“如果你没有喜欢的人,那抛开纪淮,你有跟他无关的其他追求吗?”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
戚然索性把目的摊得更加直白。
她不希望看到余子濯的世界里狭窄到只有纪淮。
将自身全系于一人,不管怎么想,都是件很可怕的事。
“没有。”
余子濯又往旁边坐了坐:“你到底
想干什么?”
戚然知道自己现在‘妈味’很重,但她必须较真,她想在余子濯心里埋下一颗这样的种子,予以支撑余子濯往后的路。
“余子濯!”
戚然话没说完。
会客厅的门‘砰’得一声,被人急急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