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么不经吓?”
看着晕过去的赫夫子,宫泗看着手中的抹布,在想自己是不是用力大了点。
“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叶唯一无语扶额,宫泗这个家伙,竟然直接将人家夫子弄晕了。
“要不,等他自然醒,我们先开溜?”
叶唯一直接给宫泗一个爆栗,这个药王谷谷主,怎么老是出这种馊主意?
宫泗吃疼的哀嚎一声,顾清风捂住眼睛,不去看。
“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宫泗摸着脑袋问。
叶唯一思考了一会儿:“这样吧,我们就在这里等他醒了,等他醒了我们跟他好好聊聊。”
“那学堂那边没人上课,发现不对劲了怎么办。”
叶唯一觉得这也是个问题,“那我们现在就把他弄醒。”
叶唯一看了宫泗一眼,给他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宫泗了然,迅速从衣袖中掏出祖传银针,对着晕倒过去的赫夫子就是一扎。
叶唯一打了个哆嗦,咦惹,这看起来就疼啊。
“娘亲,宫叔叔,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叶唯一和宫泗纷纷给了顾清风一记眼刀。
顾清风瞬间就噤声了,好吧好吧,少数服从多数,他就不该开口说话。
“这……这是……”
赫夫子做了一个梦。
梦中,那泼妇叶唯一又来万松学堂门前大闹,并且还动手将学堂的门给砸了。
但是还好他偷袭得当,给了她一板砖,让她及时的晕了过去。
虽说胜之不武,但赫夫子却难掩面上笑意!
因为这是他与叶唯一这泼妇吵了不下百来次假唯一赢的一次!
赫夫子正笑的得意,忽然感觉面上一疼……
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啊——鬼,鬼啊——”
叶唯一的脸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赫夫子直接被吓得魂不守舍,这这这,叶唯一那个泼妇不是被自己砸晕,已经晕过去了吗?!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嗨,赫夫子。”叶唯一笑着给他打了个招呼。
赫夫子还是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正常,叶唯一怎么会和自己打招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老头,怎么不说话啊,难不成是哑巴了?
思索着,叶唯一直接说明了来意:“赫夫子,将你打晕并非我们所愿,这实乃下策,实在是因为你不开门不让我们进来,我们不得已才将你打晕,好跟你商量我大儿子要上学堂此事。”
赫夫子茫然了。
他现在,不是在做梦?
也就是说,自己被叶唯一打晕了并且还被绑到了柴房?
他瞬间愤怒的站起身:“叶唯一,你岂有此理!”
叶唯一知道自己理亏理亏:“抱歉,都说了,这实乃下策。”
如果赫夫子愿意出来见自己,或者把自己放进学堂,叶唯一觉得自己并不会这样做。
“那你也不能打晕老夫,老夫正在上课,还有那么多学生等着老夫教习,你怎么能如此不讲道理?”
叶唯一:“所以我将你打晕了,才立马将喊人将你扎醒了。”
回忆起梦中最后一下的疼痛……赫夫子急眼了,“老夫就说为什么会疼痛,原来都是你弄的鬼!”
叶唯一挠挠头:“这也不能怪我嘛……”
“夫子,你就不要生气了,是我求着娘亲想来上学堂的。”
顾清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