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因还说起、凌丫头也曾来过辽国,远至极北之地,只是来去都没有看到欣姐等等。
包括子因在内谁也没有想到,花欣竟然会在皇宫里,而且身份地位已经很不一般。
花欣稍微低下了头颈,忧郁说道:
“本来我也想……与契丹人拼命……一死了之,可后来想……少爷要是……还活着,孤苦伶仃……没人照应……怎么办,老爷活着时……是让我……伺候小少爷的,万一少爷……跟我一样也被……辽国官军捉来,我……碰巧……也好向契丹的……皇上求情……”
“真是难为你了,可我早就不是什么少爷了,你就叫我子因吧!要是不见外、干脆叫我木兄弟。”
木子因想到木家一大院子、上下四十多口,如今只剩三个人,焉能不情如兄妹惜乎!
更何况当初、小伙伴也就没有分过什么尊卑,记得幼时有美食同吃、有好玩同乐,那是何等地开心,谁知一转眼血雨腥风、南北分割命运殊异。
“不不!我学不来,少爷,凌儿妹妹她……她也知道我在这里?她还来找过我?”
花欣忙矢口拒绝木子因的建议,询问几句有关旧时友伴竟出乎意料,内心一阵激动又一阵高兴,随之又颇有羞愧之意说道:
“那她比过去胆大好多,我……我可是不比她勇敢……”
“她现在的手段本领可大了,你是不是想回去见见她?”
木子因想到在京城与凌丫头重逢,心中不免有些欣悦怡然。
“嗯!”
花欣以为马上就可以见到凌丫头,兴奋地连连点头答应,可她忽然想到、木少爷还有一位老朋友在此间。
于是、蓉妃试着询问:“少爷!你的老朋友找到没有?他……他叫什么名字?”
几句话过后,渐渐地花欣口齿稍微顺畅了些,就听木子因说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这位老前辈姓徒,辽国皇帝狡诈得很,居然偷梁换柱、欺我上当,害的我一个兄弟重伤……”
“啊!那……那……那他……你们……如何出的去?”
花欣闻言大吃一惊,说话又变得不流利了,看得出她是为木子因的去留行程而担忧。
“既来之则安之,我自有办法对付。”木子因一副坦然之状。
花欣陡然觉得眼前这个大少爷,其实与过去的小少爷是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人长大了,好像没有小时候的那般精灵古怪了,当年的玩闹之气脱落殆尽,现在看来也显得稳重秀气。
蓉妃正要问木子因、何时离开这里,去找那个徒老前辈。忽然,屋外传来一声高呼:“皇上驾到!”
花欣骤闻辽皇来此、顿时错愕乱了方寸,想到小少爷刚到这里,狗皇帝却突然冒出来,以前是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才来一次,今天怎么变了,难道他算准小少爷现在会来,这该怎么办?
花欣急的团团转,眼泪都几乎掉下来了。
木子因见状轻拍她的肩头,安慰道:“不要怕!耶律璟他还不会拿我怎么样,你让这些宫女、尽管依平时状态去迎接就是!”
木子因说完、五指左右轻弹,解开几名宫女的穴道,随即示意花欣前去迎驾,自己则坐于蓉妃娘娘的卧榻之侧安然静候。
门开了,穆宗一见蓉妃亲自接驾不禁大喜,这是从来没有的情形,几个宫女吓得惊慌失措,不由自主扑通倒伏跪下,姿势体位全不成体统,和平时竟一反常态。
原来,这是木子因刚刚解开她们的穴道,经络血气长久滞行麻木失控,情非得已站立不住所致,巧在皇上今晚心情好,也就没有怪罪这些奴婢宫人。
“爱妃还没休息好吧!一定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