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朱雀阵的关联。
但从壁画的含糊程度和记叙的碑文来看,那人应该也只是曾经进入过朱雀阵,而非与朱雀阵有何渊源。”
一旁的湛暝听了也道:“即便仅是曾经的过客,但想必身份也并非简单。”
“过不过客,简不简单,这事儿咱先不管,咱能不能先唠唠眼下。”蒋灼游过来打断了众人的思路:“这下面越来越黑了,稍有落后,我都找不见你们。
一会若是遇到了朱雀阵,我都怀疑咱看不看得见。
老湛你那东西能不能再亮点啊?”
久屹要被他气笑了:“你还是免了吧,我们对这里本就不熟,来之前一再强调要低调行事。
所以纵然这水下大概只有我们几人,我们也不能太过招摇。
再有,经年栖身于这黑暗湖底的鱼类都会有趋光之性,我们这样贸然下来已是很危险了。
再这样大张旗鼓,我看你是怕那石板烤鱼相不中你。”
“嘿!大爷我这么潇洒俊朗,会怕别人相不中?爷到哪里都是香饽饽……”
蒋灼正二五八万的东拉西扯,却见久屹原本看着自己的目光慢慢变了味道,眼神中明显多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警惕和紧张。
湛暝也跟着慢慢将食指立在了唇边,同时收回了剑魂。
水中一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他们潜的又深,抬头向上望去,发着淡光的湖面已经变成很小一片,远远的飘在正中。
蒋灼和林诀一时有些慌,眼睛看不见,声音又不通透,判断力相比地面差了许多。
更何况他们现在是浮在水中,手脚一时半刻都不能停,否则就会被水托着上浮。若他们没有鲛目,怕也潜不到如此深的地方,早就浮上去了。
如此一来,他们就成了水中时时摆动的活靶子。耳聋眼瞎的状态下,任谁都会有些慌乱。
听着耳边嗡嗡的水声和四人摆臂游动声,蒋灼不禁忍不住伸手去抓一旁的久屹。
可刚一搭上久屹的手臂,他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久屹平时也冷冰冰的一身寒气,但隔着衣料却也不至于如此冰冷,难道是把袖子挽上去了?
蒋灼忍不住动了动手指细摸了摸。“怎么还有点滑腻腻的?”这样想着蒋灼身上的汗毛已经先于思绪立了起来。
蒋灼忽然想起,刚刚久屹他们三个都在他对面,他旁边哪里有人!
已然意识到不对劲的蒋灼一时有些不敢动。
这和墓里不一样,他身手再灵巧,到了水里也都要靠水性。
况且在水里,蒋灼大部分的符纸都用不上,活似三头六臂被人砍去了一半,完全不适应。
静了一瞬,他开始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们身边有湛暝和久屹,这二人一个顺风耳一个千里眼。按理说,此种情况下,能够在如此短时间内悄无声息的接近他们的东西寥寥无几。
肯定不是刚刚他们谈到的那个石板龙王,那么大的个头,靠过来都会带起狂卷的水流,肯定会被发现。
那就是别的什么。
他慢慢将感知转移到那只还未及收回的手掌。从手感上来看,并非是鳞片动物,排除了水蛇这一类阴险迅猛的家伙。
但也并非柔软无骨的。静下来闻一闻,还带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从那个方向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