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电影里服用了福灵二锅头后,那一副像是喝了假酒的模样不同,哈利感觉自己已然有了得到那一段记忆的思路,而且他自信自己的办法能够得到成功。
哈利、海格和斯拉格霍恩在葬礼完成后,便回到了海格的小屋里,海格和斯拉格霍恩对饮起来,而哈利则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很快,海格和斯拉格霍恩都醉了,海格更是一头倒在木桌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鼾声。
哈利总算站起身来,他走了过来,在斯拉格霍恩面前坐下。
斯拉格霍恩看起来醉醺醺的,他看着哈利的翠绿色眼睛,似乎透过哈利,看到了另外一个年轻的女孩,他轻声说道:“你知道吗?哈利,我养过一条鱼,叫弗朗西斯,它对我来说很珍贵,非常珍贵……”
“但有一天,我下楼后发现它消失了,没了……很怪,不是吗?可我想,这就是生活……你活得好好的……但突然间……就没了……没了……没了……”
斯拉格霍恩低声说着,哈利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一抹泪光。
虽然斯拉格霍恩没有明说,但哈利能够猜测到,这条鱼与自己,不,应该说是与自己的妈妈,恐怕有所联系。
哈利没有说话,而是用他那翠绿色的眼眸,继续注视着面前的斯拉格霍恩。
斯拉格霍恩趁着酒意,继续说道:“弗朗西斯是一个学生送我的,那是在春天,那一天下午我发现我的桌子上多了一个碗,碗里的水很浅,只有几英寸高,上面漂着一片花瓣……”
“我刚看两眼,花瓣就开始往下沉……快沉到底的时候,花瓣突然就变了……变成了一条小鱼,真是美妙的魔法……令人叹为观止……那朵百合花瓣就是莉莉送我的……你的妈妈……”
“我下楼的那一天……碗空了的那一天……你的妈妈也……哈利,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可我不能说,说了就完了……”
斯拉格霍恩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他认真地端详着哈利的面庞,他哽塞地说道。
望着眼前失态的斯拉格霍恩,哈利轻声说道:“教授,您知道我为什么活下来了吗?看看我的额头吧,我留下疤痕的那晚……都是因为她,因为她牺牲了她自己,因为她不肯丢下我自己走!因为她的爱,战胜了伏地魔!”
哈利指着自己额头上的闪电疤痕,声音愈发铿锵有力。
哈利站起身来,他认真地说道:“教授,我们能够打败伏地魔,我们必定能够战胜伏地魔,伏地魔早已不像当年那么可怕了,不是么?”
“但我们必须要知道,许多年前的那个汤姆·里德尔,在您的办公室里都问了些什么,而您又说了什么!”
哈利盯着斯拉格霍恩的脸,沉声说道。
斯拉格霍恩只是一直害怕地摇着头,闭口不言。
哈利的语气又变得轻了起来,只听他轻声说道:“教授,请勇敢一些吧,像我的母亲那样……不然的话,您就对不起她,不然的话,她就白死了……不然的话……那个碗,那个装着弗朗西斯的碗,将永远是空的……永远……永远……”
听着哈利的话语,斯拉格霍恩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送了自己弗朗西斯的那个少女,那个来自麻瓜世界的天才魔药少女……
斯拉格霍恩的嘴唇不断地颤抖着,脑海中天人交战,他右手发着抖,抬了起来。
良久,斯拉格霍恩看着哈利那和莉莉一模一样的翠绿色眼睛,语气略带颤抖,哀求般地说道:“请你……看了之后千万别把我想得太坏……你根本不知道他当时的能耐……”
斯拉格霍恩右手将魔杖抵在自己的眉心,一条银白色的丝线被他慢慢地抽了出来,装在一个小小的玻璃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