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秦淮茹的日子过得太好,从而摆脱掉对自己的依靠;也不想秦淮茹过得太艰难,傻柱会觉得心痛。
傻柱很想大喊一句:我傻柱又回来了!
然而,他看到那些漠然的眼神,就像不认识一样,顿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傻柱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身新衣服,感觉他总算是又活了过来。
一大妈做了好吃的,等到傻柱洗完澡,就来叫他。
看到傻柱正费力的往身上擦药,一大妈便主动上前去帮忙。
傻柱担心弄脏衣服,索性就把上衣脱掉扔在一边。
很快,一大妈发现手里的药水擦完了,正准备回家去拿药,她转眼看到床边有一瓶药,便换过药瓶擦药。
手里的药瓶一打开,她就闻到了一股幽幽的香味。
一大妈不断给傻柱的后背擦药,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房间变得闷热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要把衣服脱了。
突然间,傻柱伸手抓住一大妈。
一大妈想要推开他,却觉得双手无力。
她想出声制止傻柱,却被傻柱堵住了。
或许傻柱想对一大妈投桃报李,给她身上擦药水,于是开始检查她的伤势。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傻柱还是没有找到一大妈哪里受了伤。
眼见傻柱没有经验,一大妈只好细心地教导傻柱,帮助他找到伤口的位置。
不一会,傻柱终于找到了伤口,迫不及待地帮一大妈擦药。
他虽然没什么经验,可是在一大妈手把手教导下,很快就学到擦药的精髓。
傻柱正值年轻力壮,一大妈如狼似虎,较量起来,那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中院里,李永亘、秦淮茹、易中海在轧钢厂上班,何雨水去了学校里读书,小当和槐花在外面玩,唯独一个贾张氏在家,也是说不出话。
听到傻柱家传出打扑克的声音,贾张氏忍不住地过去围观,发现竟然是一大妈和傻柱玩得正高兴,既很震惊,也很意外。
贾张氏观看了一会,她感觉腿有点酸,于是回家搬了一个小板凳过来坐着,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津津有味地观赏。
她发现傻柱和一大妈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下子,感觉自己学不到新方法,便索然无味地回家了。
渐渐地,傻柱和一大妈醒过神,顿时大眼瞪小眼都慌了神。
一大妈到底是老练,一边收拾,一边听了下动静。
她发现四周没有人,不禁松了一口气。
想了想,一大妈发现情况不对,便对傻柱道:“你这药水,是从哪里来的?”
她想到之前许大茂和贾张氏搞破鞋时,就是喝了这种药水。
刚才一大妈上药时,也闻到一股幽香,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就是情药。
要不然,她和傻柱也不会大白天肆无忌惮打扑克。
傻柱已然回过神来,愣了一会:“我在外面捡的,就是那天秦淮茹家里四个人晕倒时。”
既然他知道是情药,当然不会对一大妈说秦淮茹,心里想着秦淮茹送自己情药做什么,难道说想要一起打扑克?
想到这,药效还没有过去的傻柱又变得冲动起来,拉着一大妈打起了扑克。
等到他们打完扑克,傻柱才意识到一大妈是对他最好的人,经常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宾至如归。
一大妈让颓丧的傻柱找回信心,对生活充满希望。
吃过饭,满心期盼的傻柱便在四合院门口等着秦淮茹下班。
他想弄清楚秦淮茹是什么用意,如果猜测没有错就最好了。
时间匆匆忙忙过去,在轧钢厂上班的人纷纷回家。
刘光天、刘光福一路跑得飞快,最先回到四合院。
他们看到傻柱出来,于是随口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没多久,易中海也回到四合院。
他看到傻柱回来了,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