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
虺恒礼冷笑一声,目光冷了下来,这一趟苦差事,后来又弄丢了一块戊土元石,他的心情可是很不好。
“怎么?想赖账,想反悔?”
当即撸起袖子,就准备给这几个公子哥一个教训。
“你敢动手?你什么东西?哥几个我们一起上,让这个老家伙好看!”
张文看到虺恒礼准备动手,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招呼起周围的狐朋狗友,准备反过来教训虺恒礼。
“呵呵,谁敢不给虺叔面子,谁又敢赖虺叔的账,那真是寿星老吃砒霜啊。这等豪杰在哪里,快快请出来,让我看看。”
这时候,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
声音入耳,还没见到人,就让人感觉到,说话的人是个纨绔子弟。
张文等人也是被吸引了注意力,他们不由得看向前方的过道。
只见,身穿锦绣缎袍,体态宽敞,好似一根立柱一样的胖子走了上来,正是白行邱,白胖子。
“啊,白,白少爷,您来了?”
白胖子刚一露面,张文当即就认了出来。
来人正是山阳府六品守备官的独子,据说还是个武举人。
凭借着白家的实力,足以给这位公子哥安排一个清闲油水多的职司,正式进入衙门。
但是这位主,偏偏不这样。
据说要参加来年在府城举行的府试。
按照大魏王朝如今的武科举制度,考上武举人便能够进入排官序列。
是早还是晚,就要看各自的‘努力’程度了。
但是,若是参加举人试之上的府试,只要取中,立即就能授官。并且,所授官职,要比武举人排的官要高一到两级。
但,府试要面对来自山阳府辖下的十几个县的强悍武人。
并且,府试,报名的最低限度便是易髓。
莫非这白胖子已经易髓了?
“哼,愿赌服输,我可不认识你这翻脸不认账的人。”
白胖子冷笑一声,然后转而来到了虺恒礼身边,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虺叔,怎么您一个人在这里,那什么香君的没有来?”
好家伙,原来那刘香君竟是此人给截胡了。
这时候,柳传治哪里还不清楚,这个人能够让白行邱如此恭敬,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他们这是踢到铁板了?
本来就因为下雨,灾情过去,他家的地贱卖,不知道亏了多少而心里难受。
现在他们似乎好像又好像得罪了人,甚至看情况,还要得罪这次宴请的主角。
柳传治哪里还站得住,赶紧上前,脸上早就堆起了谄媚的笑:“误会,白大少,这是误会。我们也是无意间冒犯了这位前辈,还请前辈大人大量,原谅一二。”
“你让他把鞋吃了我就原谅你们。”虺恒礼冷哼一声。
他可是小孩子,况且修为到了他这地步,这些人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他都能够轻易感知出来。
因此,这些人面上再如何谦卑,再如何的卑躬,实际上心里头都不知道骂了他多少遍了。
旋即,柳传治的目光就看向了张文。
目光倒是平静,但其中透露出来意思,很明显,你惹的事情,你来摆平。
张文梗着脖子,那里肯受着委屈。
他也知道这里的人不会有人帮他,当即脸一黑:“有种杀了小爷,不然小爷就走了。”
白行邱见此,冷哼一声,就要继续言语。
“这位爷,香君姑娘来了。”
正在气氛紧张的时候,老鸨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