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凡界总是会有敌人，不如我来当你最大的敌人，这样以后就算其他人想对付你，也一般都会来找我。”
“到时候，这个凡界的气运，也总是在我们兄妹俩手里，这样是最稳妥的。”
白小慧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林白：“哥，你觉得呢？”
“小慧，其实对我来说，这些都无所谓，如果你想要这么做，那这样也好。”
林白其实真觉得这事儿没那么重要。
但如果白小慧希望这样，那他也愿意配合。
主要是，他知道这两年的经历，对白小慧可能有一些心理上的创伤，或许白小慧需要这么做才能缓解。
也或许，白小慧需要这样来证明她这两年并没有浪费。
“哥，那，我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喊你哥了。”
白小慧看着林白，突然抬高声音：“林白，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今天开始，我跟你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