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锦站在窗户旁边，有些出神。
林白来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肢，缓缓往上。
“你只管摸，等你晚点上火了，我可不会帮你。”
聂云锦也不阻止。
林白叹了口气，离开了她的身体。
不想给自己找罪受。
“你师父呢？”
林白干脆转移话题。
“大概六年前，师父她过世了，我到现在都不确定她到底怎么死的。”
聂云锦语气里有几分忧桑，“当时蜀山剑阁有些混乱，我就闭关冲击金丹期，结果走火入魔，然后，就遇到了你。”
“我一直以为那是心魔幻境，而你就是我最大的心魔。”
“曾经我以为，只要我从了你，我就能从里面醒来，可后来发现不是。”
“我想过杀了你，可打不过你，又舍不得。”
“直到天劫来临，你死了，我就醒了，我就以为，你确实是心魔，而接下来，我突破到金丹，正式出关，接任阁主。”
聂云锦缓缓转身：“没想到，前不久，我又收到消息，你杀了剑阁弟子。”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轻轻说道：“我不该下山的。”
若是她不离开剑阁，或许林白永远也找不到她。
“大姐，大姐！”
稍显急促的声音传来，却是聂云秀快速上楼：
“大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