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得到几封写着‘梁启寄’的信。”
说着,他又像想起了什么,“说起来,你当时要改名字,梓兰这个名字,还是陈自强向我讨教的。”
陈梓兰此时已经信了几分。
新名字的由来,父亲当时只说是一位大人物赐的,寓意极好。
如果是梁博士的话,的确是位大人物。
“可惜了,汪恣椋虽是女子,但能力可比你父亲强多了,如果当初没有那件事……”
梁启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一些不愿回想的往事。
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或许,如今的这个位置,就是你母亲坐上去了。还有……”
梁启的声音带着些许感慨和惋惜,让陈梓兰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她静静地听着,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不知我记错没有,是你十三岁生日吧?”
梁启努力回想,“应是那天,我赠于你了一套折枝桃花纹洗,桃与花的结合美轮美奂,犹如一幅生动的画卷。
你母亲对此甚是喜爱,我与她说,‘喜欢便拿去’,只是那套物件倒是有些价值,汪恣椋不肯就这样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