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小黑板上涂涂写写,然后在线索墙上贴照片。
剪刀修剪着照片的边缘,纸条洒落在地,室内只有一盏灯,窗帘拉紧着,也只有一个人在忙忙碌碌。
也许梦中会有昭示。尉晚这样想着,拿出透明胶带把一张简报贴上去,用手按了按,拿出红色记号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圈,看着这面墙若有所思。
突然头脑混乱了一下,尉晚捂住了刺痛的头,一些画面快速的一闪而过,凌乱、破碎,充斥着苦痛。
“那是谁……我靠……疼……”
这份疼痛太过于真实,以至于疼的双腿使不上力气,他撑着地板,控制不住的哆嗦着。
“从古街回来你就奇奇怪怪的。”
乔韦恩抱着胳膊依靠在门框上,微微蹙着眉:“你是中邪了还是怎么的?”
尉晚红着眼睛,有些凶狠的回头看了一眼,他紧紧的闭上眼又睁开,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实话告诉我,你那天到底碰到谁了。”
“我……碰到谁了……”尉晚咬着牙站起来,有些迷茫的眨眨眼睛:“我遇到了先生,资浥铭,但是他没对我做什么,我们只是聊了聊天。”
“聊什么了?”
“就是一些古街的事,他在找一个走丢的小孩,然后就没什么事了……对了,师傅,御枷木……”
尉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挂饰,拎起绳子:“先生他的手串也是御枷木的,别的我没多问。怎么了?”
乔韦恩轻轻叹口气:“我再强调一遍,离他远点,真的,没开玩笑,你真的要离他远点。”
“哎呀,我知道了。”
乔韦恩看了看井然有序的房间,摸摸下巴:“整的挺像回事,大侦探似的。加油破案啊。”
尉晚继续梳理着线索墙上的东西,调整了几根红色绳子的位置,转身修剪几张报纸的大字。
中央城区,17:41p,龙开大学小食堂二层。
“七爷,怎么有空来找我了?”
“你有见过范无咎吗?”
资浥铭吃饭的动作停下了,他疑惑的挑起眉毛:“怎么,您老又欺负他,然后他跑不见了?”
“不是。”
“总之就是你欺负他了?”
“我没有。我今早就没看见他。”
资浥铭慢慢嚼着饭:“那他能跑哪里去啊?今天十王司不是放假吗?”
“我找不到他。”
“大名鼎鼎的七爷都找不到,你觉得我能找到吗?”资浥铭不动声色的接着吃饭,但是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看在了谢必安眼里。
“母灵街我进不去,只能来拜托你,少爷。”谢必安没什么表情,在资浥铭眼里一点诚意都没有。
“求我呗。”
“求你。”
资浥铭迅速的放下了筷子,有了些怒气:“我都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让你求你就求啊?我让你别叫我少爷的时候呢,怎么没这么听话?”
谢必安坐到了资浥铭的对面,静静的盯着资浥铭看,金灿灿的细瞳盯的资浥铭背后发凉。
“我下班去问问。”
“拜托您了……少爷。”
“啧。”
资浥铭气鼓鼓的吃了几口饭,没吃几口就扔下筷子大骂:“你这人什么毛病啊……我不吃了,给你吃了吧……”
谢必安还真就自然的接过筷子拿过餐盘,慢条斯理的开始吃饭,资浥铭偏着头喝水,突然被呛了一下。
“真倒霉,吃完没?”
资浥铭看着干净的餐盘,心情好了一点,收拾了一下餐具放进餐车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