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猛然停止。
场中一片安静。
只有,一个头戴凤冠,身穿蟒袍,肩膀上戴云肩,腰上系马面裙女子。
拦在林彻身前。
却也丝毫不怕一旁鲜血淋漓的尸体,轻声对着林彻说道。
“大人,不如听完再走如何?”
张通伸出手,挡住了女子,直接说道:“让让,谢谢。”
引着林彻向外走去。
可女子并不打算罢休,手臂如柔软无骨,环绕张通手臂一荡,便摆脱了对方的阻拦,再次拦在了林彻身前。
林彻有些不解,却也知道对方并无恶意。
“怎么?姑娘不怕我?事到如此,这戏听又不听,又有什么差别?”林彻轻声说道。
戏楼内,是血腥味十足,而台上的演员虽然仍在表演,却也有些惊慌。
此时,锣鼓停顿都是望着台下,害怕林彻会对这个女子出手。
然而,女子却是微微一笑,撇了眼地上早已凉透的后九。
道:“老祖宗说过,戏开场了,便不能停。”
眼眸轻瞟一旁倒地的尸体,“这唱给死人听,有些说不过去吧。”
林彻听了,倒也是大感新奇,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这么一句话。
戏开场了,便不能停。
哈哈大笑之下,便再次坐回原位。
“期待姑娘的精彩表演。”
锣鼓再
次响起,演员也是继续表演。
女子轻声微笑,松了松戏袍领口,露出自己的喉结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姑娘。”
在林彻和张通吃惊的眼神中。
大步离去,到后台准备自己的演出。
………
窦家。
庞大的家族体系,带给了丰厚的底蕴。
窦家院内,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形容成一个小型宫殿,也不足为过了。
窦建德,一身整齐的装束,刚刚返回家中。
因为自己儿子的原因,他这个以前并不被关注的分支家主,却被点名前往主家。
得知消息后,窦建德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忧愁。
此时更是,被劈头盖脸一顿训后,才回到家中。
“老爷,后九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管家陈万,紧跟窦建德身后,小声说道。
窦建德微微皱眉,不厌其烦的说道:“他又怎么了?”
“一个废物,养了他这么多年,连一个后辈武威候都打不过,都不如我养的一条狗。”
喝了一口下人送来的水,咒骂说道。
“嗯。”管家点头,继续说道:“应该是被所谓的武威候给抓住了,想让咱们人去救他,被我回绝了。”
窦建德听见武威候这个名字,眉头又是一紧。
这个名字是多
次出现啊。
“嗯,你做的不错。”
“虽然咱们也不怕他,却也最好少于他发生冲突,一个保镖而已,死了就死了。”
窦建德一边说,一边向书房走去。
打开门,满屋的书柜,全是他个人的收藏品。
奇珍异宝,在这间屋子里,却如同寻常之物。
随意摆在一旁的,拿到外面也是珍贵的物件。
刚刚坐下休息。
门外有传来下人的声音。
“老爷,有人给你送来一个包裹,说是必须您亲自接收。”
说完,便有一个精美的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