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皇后差点一上头,手刃了大智哥。
“兵者,诡道也。”大智哥冷笑一声。“你懂个锤子?”
马皇后深吸一口冷气,挪了挪屁股,跟大智哥隔远点。
反倒有点挨着萧顾海了。
作为当年文渊别院被烧毁房子的受害者之一,萧顾海的屁股也往旁边挪了挪,怕这疯婆子一冲动,掏出火机把自己给点了。
“马姐,快看,令郎势如奔雷,好勇…”
萧顾海抬手一指,如释重负。
马皇后目光一沉,眯眼望向战场。
没了北莽刀的束缚,儿子愈战愈勇。
陈善义眼看节节败退,就要招架不住了…
“好小子!”马皇后倒吸一口凉气,匪夷所思地望向儿子。
刚才持刀,儿子好像也才和陈善义五五开。
此刻丢了刀,他仿佛没了枷锁,拳拳到肉,出手奔雷,脚踢如虎。
阴招、险招、黑招层出不穷,全是照着陈善义命门攻击,顿时令陈善义汗流浃背,呈溃败之势。
噔噔!
陈善义倒退数步,脸色煞白:“这些下三滥,是北莽教的你?”
“不是。”
张向北面无表情,淡淡摇头,仿佛恶魔走向陈善义:“是我教的北莽。”
嗖!
张向北犹如一颗炮弹,俯冲而去。
他铁拳如重炮,猛挥向陈善义脑袋。
这一拳若砸中,非得脑浆迸裂。
陈善义紧急避险,一个硬桥硬马的下腰,躲过张向北这一拳。
裤裆,却瞬间一胀。
名震天下的张向北,施展北莽绝学撩阴腿,当场踢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