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
父子俩面对面而坐。
也不像爷们那样大碗喝酒,一人端着一碗米饭,埋头扒饭。
“多吃点肉。”
大智哥跟做贼似的,夹了块肉放进儿子碗里,然后埋头扒饭,不敢对视。
张若愚顺着一根青菜,就把肉给吞了,垂着眸,不吱声。
待得父子俩吃完,张若愚埋头就走:“就放在那,我明天收拾。”
说罢大步离去,一刻也不停留。
连大智哥掏出香烟准备跟儿子来跟饭后烟的场面,都享受不到。
“路上慢点。”
大智哥追上去,站在门口叮嘱道:“雪地滑,别狂。”
回应大智哥的,只有儿子噔噔噔的急促脚步声。
趴在窗户上目送儿子开车离开,大智哥挽起袖子,把碗筷给洗了,连剩下那小半碗汤,也给喝了。
这才关了灯,躺在儿子亲手铺的地铺上,左右翻了个身,贼舒服,贼暖和。
儿子还怕他冷,把客厅空调开足了。
黑夜里。
大智哥眼睛睁得像铜铃,手脚摩挲着柔软的被褥, 喃喃自语:“有儿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