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份?”
就在气氛僵硬到令人窒息的时候,韩老魔点了根烟,皱眉瞥了二婚老婆一眼:“闺女,当初是我拍板想要的,这些年,也是我拉扯大的。用得着你在这说三道四?”
韩老魔站起身,也不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一把拽住马皇后,按着她坐回沙发:“马姐,一句话,就算我闺女死在滨海,我对你,没有半句怨言。”
马皇后双眼瞬间就红了。
赵长英深吸一口冷气,情绪剧烈波荡,可面对马皇后,她也无法再说出哪怕一句重话。
当年,是她主动选择不要陪伴的机会。
可马皇后呢?
老张呢?
他们有得选吗?
谁问过他们,到底是要陪他们的儿子,度过一段完整的童年,还是蹲在那鸟不拉屎的监狱挥霍青春呢?
对比马皇后,韩老魔自认为已经足够幸运了。
“赵长英,你记住了。”韩老魔除了生雪宝那晚。
人生第二次在赵长英面前硬起来:“以后跟我亲家说话的时候,注意你的语气和态度,再这么耍横,我抽你。”
赵长英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
可能在某种时刻。
家里有个男人,有个主心骨,有个镇得住的老爷们,真的很有必要。
“小张。”
韩老魔动作沉稳地弹了弹烟灰,缓缓站起身:“去接你媳妇回家吃年夜饭,我去热菜。”
他端着逐渐冰冷的饭菜,走进厨房。
在经过张若愚身边时,他的手,明显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