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南风怔怔地呆在原地。
有些匪夷所思,还有些三观颠覆。
这年头,还有这种女人呢?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羡慕眼红嫉妒了小二十年,将来注定要登峰造极的韩江雪!
漠南风深吸一口冷气。
人有点麻,还有点生气。
因为张若愚把韩江雪形容成花,把她形容成…
“我不管你是自己跑来犯贱,还是背后有人怂恿你。”张若愚点了一支烟,目光平静道。“我老婆说了,她将来会捧我当滨海王。我不介意提前动用我滨海王的权力,让你知道社会险恶。”
漠南风冷冷看了张若愚一眼:“你看陆太岁这位滨海王,敢在我面前放肆吗?”
“我只能说每一届的滨海王,亦有差距。”张若愚站起身道。“从哪来回哪去,我肚子饿了。”
张若愚拉开包厢门之前,突然回头看了漠南风一眼:“对了,给你个建议,真要不想结婚,不接受包办婚姻,别勉强自己。”
不等漠南风出声嘲讽,张若愚认真而严肃道:“不是每个女人都像雪宝那样运气好,能找到像我这么出类拔萃的男人。”
漠南风气的浑身直哆嗦。
韩世孝陪张哥离开夜总会。
陆太岁刚探头想进屋一探究竟,立马老脸一红,闪了出来。
张哥还是猛的…
居然跟西北王独女玩硬的,连衣服都扯拦了。
这事可得替张哥死守住,要不然可就天下大乱了。
“看什么看?”漠南风冷冷瞪了陆太岁一眼。“我那么大声喊救命,你就没听见?忘恩负义的老东西!”
说罢披了件西装外套走出包厢。
陆太岁僵在原地,有点蒙。
你什么时候喊救命了?
我趴在门边听了半天,没听见啊?
你是故意压抑自己的情感,在心里喊的吗?
漠南风坐上她的豪车,司机只是余光瞥了眼衣衫不整的大小姐,便迅速收回了视线。
眼眸深处,却闪过一道寒光:“小姐,有人欺负您?”
“衣服都撕成这样了,你瞎?”漠南风冷冷说道。
“张若愚干的?”司机满身杀机,准备推门下车。
“我自己干的。”漠南风憋屈道。
“啊?”司机僵住了。
自己干的?
那姓张的长的也不怎么样啊,小姐您至于这么…
“这事别跟我爸提。”漠南风撇嘴道。“他要知道了,非得抽死我不可。”
“那您未婚夫那边——”司机有些委婉。
“他已经知道了。”漠南风淡淡道。
“那老板能瞒得住吗?您不是不知道,您未婚夫家最忌讳这种事…”司机满头大汗。
“忌讳就取消婚约,我求他娶我了?”漠南风心头一阵烦躁,点了根女士烟。“妈的,遇到这种狗男人,真他妈晦气!”
司机启动轿车,也不确定这狗男人骂的到底是小姐的未婚夫,还是张若愚。
但不管骂的是谁,司机都不敢搭腔。
……
韩世孝专注开车,一如往常。
张若愚歪着头,叼着烟,跟雪宝聊微信。
“这才几点?十一点不到,你就要回来了?平时不都玩到后半夜吗?”雪宝发了一个惊恐的表情。
“什么意思?回家早点还不行?你他妈是不是往家里引野男人了?”张若愚发了把带血的刀。“姓韩的,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韩总红唇一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