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苏清妤还没睡,正靠在床头做针线。
见他进来,苏清妤站起身就要迎上去。
沈之修却连忙闪到一旁,“我身上沾了酒味,我先进去洗洗。”
他生怕苏清妤因为闻到酒味就吐起来,不敢丝毫大意,进了盥洗室又是沐浴又是净口。
直到确认身上只有皂角香后,才换了常服出来。
“怎么做上针线了?你现在得多休息。”沈之修出了盥洗室,就拿走了她的针线。
苏清妤笑道:“我有点事情做,转移下注意力,还能好些。”
沈之修在床边坐下,先看了看苏清妤的脸色,“今日怎么样?又吐了么?”
苏清妤点点头,把下巴垫在沈之修的肩膀上。
“白日吃的都吐了,晚上喝了一碗素净的小白菜汤。”
“母亲不放心,到底请周先生来看了。周先生也没太好的法子,只能我自己熬过这阵子。”
沈之修替她拢了拢发丝,心疼地说道:“若这胎是儿子,咱们往后就再不生了。”
不是他自私一定要儿子,而是他们这样的人家,若是没儿子,苦的还是清妤。
他虽不在乎外人怎么想,但是众口铄金,流言也能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