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就迫不及待开始打脸。
陈年当初在花楼以身份压制他们,恨得赵云海牙根直痒痒,现在有机会,他当然要讥讽回去。
毕竟苍天绕过谁呢。
而且陈年的人在他赵云海手上,他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陈年深吸口气道:“赵公子还不知道吧,贺九龄死了。”
什么?
赵云海脸色骤变。
贺九龄竟然死了?
他虽然听说贺九龄最近和京城一个花魁的传闻,传的沸沸扬扬,但他也没想到贺九龄会死啊!
不过他只是惊愕了一瞬,就冷道:“那又如何?贺九龄死,也不能证明你这些下属是无罪的,而且陈少保认为真相重要吗?”
陈年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真相当然不重要,就算他的下属比窦娥还冤,赵云海想要定罪也有办法。
他直接道:“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的下属?”
“放过?”赵云海狰狞一笑,挑衅道:“他们犯了滔天大罪,强迫我们秦国女子至死,我怎么能放过?我不光不会放过,还要对他们大刑伺候呢!”
陈年眯了眯眼道:“他们是大夏人,赵公子恐怕没有资格对他们动刑吧?”
赵云海冷笑道:“他们强暴的是我秦国的女子,而且有一个还是贺大人的家奴,那就是朝廷命官的奴才了,我自然有资格为我秦国朝廷的大人讨回公道!”
他一字一句对陈年说到。
陈年沉默不语。
赵云海更加得意了:“听说你这四个下属中还有一个女人,又年轻又漂亮跟朵娇花似的,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挺过我秦国大狱的大刑啊!”
陈年深吸口气道:“赵云海,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了我的人?”
赵云海竖起两根指头。
“我给你两个机会,第一是你直接带着太子府的精锐来劫狱,直接把人带走,我绝不会多说一句话,只是那就是谋逆,激起两国战争了,哈哈哈,那可就有趣了。”
陈年咬了咬牙道:“第二条路呢?”
赵云海大手一摆,笑容充满恶意对陈年道:“你,去襄阳王府大门口,向我表舅表弟磕三个响头,要磕的头破血流的那种我就放过他们!”
陈年深吸口气,似乎忍着怒火道:“赵云海,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不知道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知道有仇不报非君子!”赵云海的鼻孔都要昂上天了:“你这段时间处处打击我表弟,害的他丢官罢爵,如此屈辱我怎么能容你?”
“陈年,你个当太监的都知道报仇,何况是我堂堂左丞相府的女婿,襄阳王府的亲眷?”
“姓陈的,认命吧,你区区一个小太监能走到今日已经是运气好了,现在老老实实去磕头道歉,我或许还能放了你的人,不然今夜过后,你的那个女下属会经历什么,你自己清楚!”
赵云海极富自信,秦皇对贺九龄无罪释放,这个态度就意味着打压大夏不会停!
在他的眼中,大夏被灭就是时间问题。
所以他相信陈年一定会跪下磕头,磕到满头是血。
陈年看向赵云海赔笑道:“赵公子,你总要给我时间考虑一下条件,不如这样,明日一早我来回复你如何?”
“好,本公子就等着你!不过你别想用‘拖’字大法,明天一早你不来,我就会立刻把你那个女下属扒干净,扔进大狱之中!”
赵云海讥讽的看着陈年:“陈少保,你的那位女下属可对你忠心耿耿啊,希望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这话一出,陈年当即就满脸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