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李建昆宽慰道:“放心吧,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不会让你们难堪,更不会让你们背负骂名。”
李建昆取过两本书,放在一起比对,望着双眼红肿的沈红衣,多想伸手替她拭去眼泪啊,不解道:“《第一代》我知道,现在学校里不少人都在期待,为什么不按同一个版本印呢?”
李春娓娓道来,“书是在武汉那边印的,印好的,没印好的,在印刷厂直接被封存,说是其中有些诗过于愤怒。
“好名字。”
“随后珞珈山社那边,找到一家街道装订社装订,连夜分成三百包,寄送到各院校。
一言以蔽之,挺有内涵。
正儿八经的屈指可数。
他问道:“这本书你们本来打算卖多少钱?”
要想早晨社不被骂,就必须让那些满怀期待的同学们满意,且满意了他们才会花钱买。
旁边另两名男生见他口气如此确定,同样露出笑脸,有种绝处逢生之感。
李建昆指向沈红衣。
“对啦学妹,你叫啥来着?”
“不是啊……”
“五毛。”
她的父亲,是一个残疾人。
她多么想对父亲,对其他用异样眼光看父亲的人,理直气壮说出同样的话,但她找不到理由去奠定这种话的成立。
沈姑娘心头惊喜,越发期待李学长会怎样去诠释这种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