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也没以后啊。
没人觉得日子苦。
海浪冲击山体,岸埂上,立着一白白净净的少年。
尼玛,怎么感觉是个套。
我可不是关注你,哥们上辈子就知道……李建昆点点头,道:“钟灵,你看,我马上要去首都上大学,你也要去……”
一张白纸,怼到他脸上。
哟,还闹情绪。
“啧,这孩子,眼光咋这么高哩,这姑娘哪不好了?模样俏,条子正,腰细,屁股大,一准生带把的!”
“要你说。”
“那,我们暂时就以朋友的身份相处,行吗?”
“……”
这年头,大队也有年货配置,按户头,每人分几两酒,几两糖,几两鱼……各家都留着招待亲戚。
“你,怎么知道我家?”
冻不死你个缺心眼的!
债没还,王山河很不得劲,“你是不是明儿就滚?滚了家里一点不好玩了。”
“北大。”
“啊。”
“!!!”
李建昆也没搁家,四处闲逛,颇为感慨,走到哪里社员们都是一脸幸福洋溢。
敢情履行赌约呢。
我疯了!
五道口距离清华直线距离,仅一公里,清华和北大呢,隔条马路。
令人唏嘘。
“哈哈,牛屎娃!”
李建昆头皮发麻,挠了挠:“咱们省还有浙大这些重点,你咋不报?”
谁最多,那可嘚瑟。
问题是,他现在不能认识那姑娘啊!
不仅现在,接下来一年都不能认识。
李建昆猛一怔,有种极不好的预感,“我们能一起?”
这么狗血吗?!
花活多得是,比如炸牛屎,一帮小脑瓜凑近,炮主拿根香点火,点完有资格先跑一息,谁要跑慢了……
后面慢慢玩。
误会大了!
李建昆此刻特想跟她摊牌,说自己有心仪的姑娘。
人们厌烦了繁文缛节,约定俗成不再拜年,导致年味越来越淡。
“——bj语言学院……”
“建昆,你同学?也是大学生?”
“我现在不想谈这些,只想好好读书……”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却体验到了日后再也难觅的过年氛围。
“屁!我爸估计比我想的要有钱,不还是逢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你让我跳一个,就一个!”
“这个,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啊。”
“说。”
他毕竟不是身穿啊,酒量这玩意没带回。
“对啊!我今天过来就为这事,到时一起啊,我家离市里近点,我帮你买票。”
编不下去了。
“你考上了?”
“行啦,等我回吧,我先去首都打个前站,你要不想搁家待,明年跟我去首都混。”
我说小祖宗啊,我求你搞行不?
李建昆也挺无语。
丫瞅得怪仔细的呀?
——
二月底。
电锯也割不断的三角恋呗。
“说点正事吧,我走了,家里你帮忙照看点,我爸那人……哎,不说了,我哥又不在,没个顶梁的。”
“卧槽,你还真跳啊!”
我焯!
李建昆搭着他的肩膀,往回走,咧嘴道:“玩毛线啊,麻利搞钱知道不,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