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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杂役殿前方,是一个开阔的练武场,方圆足有百丈,全是由一米见方的巨石铺成。
显得辉宏古朴。
而在练武场的边缘,正对杂役殿大门的地方,一块硕大无比的巨石巍然矗立于此。
在巨石的正中,镶嵌着一把巨型玄铁剑。
而在石壁之上,刻篆着天玄宗的介绍,以及从开宗立派以来,宗门之中所出现过的惊才绝艳之人。
天玄剑宗以剑技闻名,每处大殿之前都有这样的巨石摆设。
只要名字能被刻在这块巨石之上,对于天玄剑宗弟子而言,便代表着无上的荣耀………………
无天静静的看着那块巨石不停的傻笑,也不知此时他心中想的什么。
“无天,还不赶快把练武场打扫干净,愣在那傻笑什么?”
不远处,有两人正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说话的瘦高身形,像猴子一样干瘪的脸上刮不下二两肉。
而边上那个,好家伙,只见其长得一副五短身材,腰圆肚大冬瓜脸,暴眼阔嘴,然臂长过膝,站在那活像一头大猩猩。
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往那儿一杵,看上一眼,让人忍俊不已。
收起那一脸的傻笑,无天拖着扫把懒散的走到两人面前。
这两人他认识,瘦高个叫余平,矮冬瓜名叫马六,都是杂役峰的弟子。
这两人在整个杂役峰那可是出了名的。
要问为什么?
无天曾听一些杂役弟子说过,这两人都是山下附近的村民。
那个矮冬瓜马六的堂叔马福在山上呆了多年,在杂役峰混了个管事的职务。
而那个瘦猴的表叔是这杂役峰伙食房掌勺的,名叫龚运。
所谓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仗着这层关系,这两人平时耀武扬威,可没有人敢惹。
否则,马福随便找个借口就能将每人每月仅有的两个金币的工钱给你扣个干净。
至于那个伙房掌勺的,虽然是个伙夫,并没有什么权利,可他要是看你不顺眼,那勺子随便抖两下,恐怕你就得饿肚子。
见到无天到来,两人一副眉高眼低的神态。
只见那矮冬瓜鼻孔朝天,一对圆不溜秋的大眼球转了转,一脸戏谑的说道:
“平哥,他可是外门弟子,你怎么能让他扫地呢?
虽然现在已经不是了,可别人好歹曾经也是啊。”
听见马六这么一说,余平也急忙附和道:
“哎呀,看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啊,我们的外门弟子师兄………………”
两人一唱一和,显然是在讥讽无天。
到杂役峰这段日子,像这样的嘴脸他早已习惯。
无天眉头微皱,只是一瞬间,便无悲无喜的看着两人侃侃而道:
“没错,我是废物,我是被贬到的杂役峰来了,可那又怎样?
好歹我曾经也是外门弟子,不像有些人,在天玄剑宗呆了几年,连外门里面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我是废物也好,废材也罢,总比某些人当狗好,其实我也知道,那些说我是废物的,无非是出于嫉妒,心里不平衡,看到我现在被贬到杂役峰来了,想在我面前找找存在感,以满足自己心中那一丝卑微的尊严而已,那有意义吗?
而我还有机会返回外门,不像某些狗,一日是狗,终身是狗,做什么事情都得看主人脸色,高兴时摇摇尾巴,不高兴时,也只能对着空气狂吠几句。
呵呵,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