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银,这是这世上大部分人一生的写照,许都统你作为密侦司总长的亲徒弟天生就与他们有本质的不同,但你却依旧如此严明奉公,应当是有想要实现的理想吧?”
“这与你何干?”
“我只是觉得你的理想,可能和相国大人他的理想有着一些相似之处。”
“呵,他的理想?”
听到这话,许梦溪忽地轻笑出声,狭长的美眸之中带着一分讥讽:
“行屠害忠良,排除异己之行不义事,这便是他的理想?奉天子授之权柄,行窃国之不忠事,这便是他理想?妄起战端,于天下生灵于涂炭,这也是他理想?!”
“.”
司子境眼眸流露一抹思索,认真的回道:
“这些都是实行理想的手段,而非最终的目的。”
许梦溪忽地顿住脚步,侧靥清冷如雪:
“那么司先生,要用如此腌臜手段,才能实现的理想会不会已经在这个过程中变了味呢?
“把权力的争斗包装成中兴大炎的理想?是窃国而王己才对吧。
“司先生,
“道不同,不相为谋。”
“.”
话落,沉默。
二人一路无言,并肩行入了门洞,又以朝廷文牒通过核验进入了镇西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