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梦里
萧琪的意识有些迷糊了,他看见了一个废弃的仓库,周围堆了一些废弃的钢铁还有木材,自己的双手像是被反绑在一根立起来的柱子上,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萧琪好像是清醒的,被一个噩梦折磨了几年,但不知怎么,萧琪心中竟莫名的有种恐惧,拼命的喊着让自己醒来,虽然结果他早已知道,但是还是不想再经理一遍,明知是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明明自己很清醒,双手依然被反绑在柱子上,紧贴着柱子的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湿透,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想努力清醒,却怎么醒不来,想看清周围的一切,可眼睛却像是不受控制的闸门一般正努力的闭合,身体里没有一丝丝的力量,却怎么也醒不来。
“萧琪,萧琪,”同样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焦急的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让处于昏迷状态的萧琪清醒了不少,猛的抬起头向前看去,像只走投无路的疯狗,视线也慢慢变得清晰,萧琪看到对面的柱子上也绑着一个人,当看到那个人影自己的心被狠狠的击碎,那种绝望瞬间淹没了整个人,萧琪用尽全身力气呐喊:“不要,不要,求你们不要伤害她,求你们,”绝望的萧琪不断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他的心好痛,痛的无法呼吸,睡梦中都好似感觉到双手早已在自己额不断挣扎下血肉模糊,但是萧琪感觉自己早已经疯掉了,因为绑在柱子上的不是颐洋,而是萧晓静,奔溃、绝望,想要焚天烈地,这一刻萧琪感觉道胸膛要炸掉了,为什么要毁掉我所有的希望,为什么。
“啊”萧琪风怒我的大喊着地坐了起来,下了床,像是清醒又像是没有清醒,萧琪只感觉自己全身都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像是一把火在燃烧着自己的每一个躯体,每一寸肌肤,这一刻萧琪感觉自己像只疯狗,对疯狗,绝望的疯狗,一只想把眼前所有东西都撕碎的野狗,当梦里那个身影清晰的时候,萧琪就已经绝望了,那种绝望没有人能体会,双拳像雨点般的击打在沙袋上,嘴里不断的发出怒吼,毫无章法,拳头用力的输出在沙袋上,一拳又一拳,把所有的绝望夹杂着无尽的恨意全部发泄在沙袋上, 不知道挥出了多少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浑身上下全是汗水,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眼泪无声的滑过脸颊,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明明只是一个梦,却击碎了萧琪所有的防备,这个噩梦时不时的折磨着自己,那根紧绷的神经时刻警惕不敢放松。
萧晓静在门外,她很想推门而入,但是没有,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她被萧琪的呼喊惊醒了,当他赶忙来到萧琪房间门口时就听见了不断击打沙袋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像是敲打在自己的心上,砰砰砰的声音像是通过无形的空气抽打在自己身上,眼泪夺眶而出,萧萱在走的时候就把大概情况说给了萧晓静,萧琪被噩梦折磨的事情,萧晓静也以为像是普通人做了噩梦一样,自己也做过,但是等自己亲自经历了,那砰砰拳击的声音,像是恶魔敲响的丧钟,萧琪嘴里的怒吼,又像是九幽深处传来的嘶吼,萧晓静心很痛,每每想起以前,想起颐洋,都心痛不已,其实内心深处自己一直有些埋怨萧琪,但是看到萧琪一直被恶魔所折磨,萧晓静就心痛的无法呼吸,捂着嘴没敢发出声音,无力的靠坐在门口,一门之隔两个伤心的人,不知过了多久,拳击的声音消失了,怒吼声消失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渐渐的连喘气声都听不到了,只剩窗外的月光和风吹树梢沙沙的声音了。
月色如水,秋风似刀,都说秋天是一个容易让人心凉的时间,都说秋天是一个悲伤季节,秋天有花落葬红,有草木枯萎,有落叶归根,有无尽的哀伤,都说天凉好个秋,又有谁知,凉的是山水草木,还是浮沉的人心,总之,秋天整个天地都充斥着一股苍凉和空旷,让人从内心深处涌出一股无尽的哀伤,都说人不能太悲观,季节更替我们无法阻止,但冬雪过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