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的小包间里,响起了哼哼叽叽的声音,听着让人心烦。
两名身高腿长乃大的陪酒女,挤在宋飞扬的身边劝酒撒娇,都想赚一波快钱。
正当那两名陪酒女,强拽着宋飞扬的手,往她们的胸上摸的时候,傅长义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拽着裤子,慌慌张张地,从小包间里奔出来,跑得太快,裤子绊在脚上,若不是宋飞扬及时扶一把,脑袋就撞桌角开花了。
“长义,怎么了?”宋飞扬问道。
“我爸在视察的时候,被高空抛物砸了脑袋,情况很危险,哥,你不能不管,快跟我去县医院!我次奥特么的高空抛物!”
傅长义慌乱地提起裤子,顾不上里头没完事的曹勇军,拽着宋飞扬,就向外跑去。
安浩宇脸上带血,身上有泥,可怜巴巴地蹲在饭店门口,眼见二人出来,赶紧起身,挤出笑脸迎了上去。
“滚开!”
傅长义大喝一声,一个大飞脚,就把安浩宇踹了个大跟头,又跌进泥坑里。
拖着宋飞扬,上了车子,在车子的咆哮声中,直奔县医院。
安浩宇坐在泥坑里,像是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哇地一声,嚎哭起来。
到了县医院抢救室的时候,门外,已经聚集了,十几号县里的头头脑脑,还有一名中年美妇,一脸慌张惊惧
。
傅长义小鸡崽一样的身板,硬是拖着宋飞扬挤了进去,一把揪住门口的医生吼道:“怎么样?怎么样?”
“傅书记的头部,被掉落的建材重击,颅内出血,现在颅压非常高,情况也非常危机,建议你们,转到市里,最好是转到省中心医院,咱们县医院的条件不够!”
医生心下却暗道,这么重的伤,只怕,转不到市里,人就没了,那样的话,跟县医院就没关系了,也不用担这个责任了。
“哥,你跟我进去,现在就靠你了!”傅长义一听,顿时急了,拉着宋飞扬就要往里挤。
这时,县长朱大寿上前一步,拦住了傅长义道:“小傅,这都什么时候了,不要胡闹,他一个小年轻,能干什么,听大夫的,赶紧转院!”
“转不到地方,人就死了,还转什么转,我哥能救我爸,你这么拦着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巴不得我爸早点死,给你腾位置!”
傅长义这一吼,朱大寿的脸一下子就紫了,这个锅,背不起!
“我能救,给我银针,长的!”宋飞扬喝道。
“快去拿!否则的话,我爸死了,我扒了你们医院!”傅长义像是一只愤怒的豹子,指着领头的院长吼道。
美妇一把拉住激动的傅长义道:“长义,听大夫的,听大夫的!”
“
妈,再不赶紧救人,就来不及了!这是宋飞扬,就是我跟你说过那个宋飞扬啊!”傅长义急得直跳脚。
美妇的眼睛一亮,儿子回来之后,没少提起过这位狱中传奇。
美妇升起了希望,尖着嗓子,跳脚大叫道:“快去拿针啊!”
两位直系家属的要求,虽然不合规矩,但是,院长也不敢怠慢,生怕慢了,会就承担,自己本不该承担的责任,催着人去拿针。
傅长义也拽着宋飞扬,闯入抢救室中。
宋飞扬先查看了一下傅延修的情况,颅压很高,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陷入深度昏迷当中,情况确实非常危急!
银针也送来了,宋飞扬抬手就是九针,从额顶百汇,一直扎到小腹丹田,一指长的银针,几乎是全根没入。
院长特意叫来了两名,中医科的大夫,低声询问着。
一名中年人摇头道:“哪有这么施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