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话,你也没必要在我公司干了!”一个女声尖锐地吼道。
花先雪抱着一叠厚厚的资料,有些艰难的空出手来摁断电话。
“滴。”电梯门开了,她踩着高眼鞋,堆高的资料挡住了视线,让她没注意到迎面走过来的男人。
两人撞了个正着,花先雪被他宽阔的后背顶得连退几步,好不容易站稳脚跟,资料却散落了一地。
那个男人急忙弯腰去捡拾,一张a4纸从指间滑出,他低头瞥了一眼,上面写着遒劲自然的三个字:花先雪。
晏礼抬头打量着对方,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邪气,“小姐,您没事吧?是我没看清路,才会撞到小姐。”
“谢谢,我没事。”花先雪淡漠地答应了一声,低头翻阅手里的资料,试图将那散乱成一团的文件重新按顺序理好,可现在根本找不到头绪。
“是理不回去了吗?”晏礼微眯起眸子,语气轻快而愉悦,像是很乐意帮助她的样子。
“没关系,我回头让秘书重新整理一份。”花先雪抬眸朝对方望去,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他穿着一套黑白相见的西装,衬衫扣子系得严谨无比,领口还打着一颗精致而漂亮的纽扣。
虽然男人嘴角噙着浅笑,但那双漆黑幽暗的瞳仁却给她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花先雪淡淡地点了点头,收回视线转身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晏礼站在原地,直到看见她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才进的电梯。
“花先雪?”
晏礼若有所思的念叨了一句,嘴角微扬。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压抑多时的兴奋因子在人们身体里作崇多时,在这里终于可以得到释放。
“未雨,一起玩啊!”女孩拉过他的手走到舞池中央,两只纤细的胳膊搂上了他的脖颈。
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此刻却是醉醺醺的眯着,脸颊泛红,吐息之间喷洒出浓烈的香水。
“你知不知道你很重?”邡未雨皱眉推开她,向旁边挪了挪位置,离她远些。
“你变了未雨,变得对我不热情了。”
“我什么时候对你热情过?”
“讨厌未雨。”女孩摇晃着脑袋,“能不能帮我去301房间取一点儿东西?”
“我为什么要帮你拿东西?”他轻蔑一笑,转身离开。
“因为……我也不知道,算了,我自己去。”
说着女孩摇摇晃晃的向前面走去,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冲了进来,整个酒吧乱作一团。
邡未雨随着人流跑到后面的巷子里,才松了口气,停下脚步,靠在墙壁上休息。
他抬头看看四周,又看看天色,心中升腾起一阵焦躁不安。
“喂,你别是从刚刚那个酒吧里逃出来的。”
突然背后传来声音,吓了他一跳。
“大叔,怎么又是你啊?”他转过身,看清楚来人,长长的松了口气。
“做了坏事的人才会被吓到吧,小子,你天天睡觉都会做噩梦吗?会觉得良心不安吗?”莳辉拍拍他的肩膀,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问道。
“呵,每次和大叔见面都要被指责一番呢,不过,我还真没干什么。”他耸耸肩膀。
莳辉打量着他,似乎想将他全身都看透,他微扬唇角,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我可是好人,不像你们这些社会败类,成天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好人?那我还真想问问你,大叔你究竟是因为什么被革了职?你又为什么认定我坏透了呢。”
莳辉挑起剑眉,眼眸微闪,“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