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你自己的肉身,是你自己封印的!”
“除了你,谁能更换祖先佩。”
宁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反驳道:
“如果他能将祖先佩从肉身上摘下来,也就不会还留着那具肉身了。”
“从众人在禁区当中的表现,你还没有明白吗?”
“如果没有得到天狗吉祥的允许,四块玉佩是拿不下来的。”
“当然,这也包括了张辰。”
“祖先佩,是我更换的。”
“在确定了凌姚和教父已经假装被你们控制以后,我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你们得到祖先佩。”
“但是,真的祖先佩肯定不行。”
“因此,我便利用安秋明和金田彻的争斗,也就是局面最混乱的时候,悄悄打开了棺材,并将祖先佩做了调包。”
“当然,你们也不是白痴。”
“落花洞女肯定也告诉了你们,如何判断玉佩的真实性,因此我便利用了安秋明的‘诡舌’。”
“我让他制造出了一块具备破绽但足够仿真的玉佩,虽然这上升了不少崩溃率,但是……效果明显。”
宁丰挥了挥手中四块真玉佩。
这一瞬,他从张辰的眼中捕捉到了某种欲望。
张辰无所谓兽骨项链,却对四块玉佩十分渴求?
心念急转,宁丰顺势问道:
“好了,我现在需要了解一些事情的真相了。”
“刘畅和西兰的事情,你们知道多少?”
两人顿时沉默下来。
张辰冷哼一声道:
“别做梦了,他们不可能说的。”
“他们两个,估计是从前和土家族有关,但是意外横死在外面的人,变成诡异之后形成了禁区。”
“落花洞女将他们的肉身和禁区合二为一具象化,用养蛊的方法让他们脱颖而出,他们可比狗都忠心!”
宁丰点了点头,也并不意外这样的答案。
然而,随着审判之面的捕捉失败,这让局面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
落花洞女封锁了两人的记忆。
两人又忠心耿耿,什么都不肯说。
至于严刑拷打,对于自身就是诡异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如此,似乎真的只有杀了他们一条路?
其他人纷纷看向了宁丰,都在征求他的意见。
宁丰皱紧眉头,表情中带着一抹顾忌。
首先,从赶尸人和绞脸婆之前的对话不难看出,落花洞女的布局,似乎还是因为村寨和族群的繁衍,只不过是手段原始残忍罢了。
就像养蛊,一堆人互相残杀,赢了的人自然就是强者。
这么来看,其实张辰在三十五年前能成为族长,也是因为他掌握了超出族人的手段。
所以,对于好不容易制造的两位具备土家族特殊能力的部下,她必然也是十分看重的。
如果就这么杀了,自己和落花洞女就是不死不休。
现阶段,落花洞女和杨枭的合作,可以说是因为利益。
但如果自己动了手,利益上就加了一层仇怨。
这反倒是让他们两人的合作变得密不透风!
自己不惧怕,但其他伙伴不可能不回归现实世界,更何况还有一个调查局的张静柔阿姨。
落花洞女没有俱乐部的桎梏,万一突破底线,伤害亲属,这……
念及至此,宁丰目光锐利起来,拨浪鼓抵在了严七七的脖子上:
“落花洞女,我知道你听得见。”
“先前在意识当中,擎藏道长的人皮册,应该不至于就将你的分身意识彻底湮灭。”
“你口口声声是为了日客额,是为了让他成为足以堪当大任的族长,让他顶替你延续村寨族群的文明,更是不惜动用养蛊的方法。”
“看得出来,你是一个以‘结果论’